诗曰:
几日深闺绣得成,看来便觉可人情。
湾暖玉凌波小,两瓣秋莲落地轻。
南陌踏青春有迹,西厢立月夜无声。
看花又湿苍苔露,晒向窗前趁晚晴。
话说西门庆扶妇人到房中,脱去上下衣裳,赤着身子,妇人止着红纱抹胸儿。两个并肩叠股而坐,重斟杯酌。西门庆手搂过他粉颈,递口和他吃酒,极尽温存之态。睨视妇人云鬟斜軃,酥胸半露,娇眼乜斜,犹如沉酒杨妃般,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里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当毛都鲁累垂伟长。西门庆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妇人问:“怎风病。”西门庆道:“既不是疯病,如何这软瘫热化,起不来,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妇人笑瞅他眼。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只腿,取过条裤带儿来,把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睁睁,股睁睁,把人奈何昏昏,这咱你推风症装佯死儿。”提弄回,放在粉脸上偎晃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挑砥其蛙口。那话登时,bao怒起来,裂瓜头凹眼睁圆,落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亦发坐在枕头上,令妇人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尔*思益炽,复与妇人交接。妇人哀告道:“达达,你饶奴罢,又要捉弄奴也!”是夜,二人*乐为之无度。有词为证:
战酣乐极,云雨歇,娇眼乜斜。手持玉茎犹坚硬,告才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如痴。
夜晚景题过。到次日,西门庆往外边去。妇人约饭时起来,换睡鞋,寻昨日脚上穿那双红鞋,左来右去少只。问春梅,春梅说:“昨日和爹搊扶着娘进来,秋菊抱娘铺盖来。”妇人叫秋菊来问。秋菊道:“昨日没见娘穿着鞋进来。”妇人道:“你看胡说!没穿鞋进来,莫不精着脚进来?”秋菊道:“娘你穿着鞋,怎屋里没有?”妇人骂道:“贼奴才,还装憨儿!无过只在这屋里,你替老实寻是!”这秋菊三间屋里,床上床下,到处寻遍,那里讨那只鞋来?妇人道:“端这屋里有鬼,摄这只鞋去。连脚上穿鞋都不见,要你这奴才在屋里做甚!”秋菊道:“倒只怕娘忘记落在花园里,没曾穿进来。”妇人道:“敢是[入日]昏,鞋穿在脚上没穿在脚上,不知道?”叫春梅:“你跟着这奴才,往花园里寻去。寻出来便罢,若寻不出来,叫他院子里顶石头跪着。”这春梅真个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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