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叫李铭?”西门庆道:“他不来家来,没请他去!”
正说话,只见平安忙拿帖儿禀说:“帅府周爷来拜,下马。”吴大舅、温秀才、应伯爵都躲在西厢房内。西门庆冠带出来,迎至厅上,叙礼毕,道及转升恭喜之事。西门庆又谢他人马。于是分宾主而坐。周守备问京中见朝之事,西门庆说。周守备道:“龙溪不来,定差人来取家小上京去。”西门庆道:“就取也待出月。如今何长官且在衙门权住着哩。夏公房子与他住,也是替他主张。”守备道:“这等更妙。”因见堂中摆设桌席,问道:“今日所延甚客?”西门庆道:“聊具酌,与何大人接风。同僚之间,不好意思。”二人吃茶,周守备起身,说道:“容日合卫列位,与二公奉贺。”西门庆道:“岂敢动劳,多承先施。”作揖出门,上马而去。西门庆回来,脱衣服,又陪三人在书房中摆饭。何千户到午后方来,吴大舅等各相见叙礼毕,各叙寒温。茶汤换罢,各宽衣服。何千户见西门庆家道相称,酒筵齐整。四个小优银筝象板,玉阮琵琶,递酒上坐。直饮至起更时分,何千户方起身往衙门中去。吴大舅、应伯爵、温秀才也辞回去。
西门庆打发小优儿出门,吩咐收家伙,就往前边金莲房中来。妇人在房内浓施朱粉,复整新妆,薰香澡牝,正盼西门庆进他房来,满面笑容,向前替他脱衣解带,连忙叫春梅点茶与他吃,打发上床歇宿。端被窝中相挨素体,枕席上紧贴酥胸,妇人云雨之际,百媚俱生。西门庆抽拽之后,灵犀已透,睡不着,枕上把离言深讲。交接后,*情未足,又从下替他品箫。这妇人只要拴西门庆之心,又况抛离半月在家,久旷幽怀,*情似火,得到身,恨不得钻入他腹中。将那话品弄夜,再不离口。西门庆要下床溺尿,妇人还不放,说道:“亲亲,你有多少尿,溺在奴口里,替你咽罢,省冷呵呵,热身子下去冻着,倒值多。”西门庆听,越发欢喜无已,叫道:“乖乖儿,谁似你这般疼!”于是真个溺在妇人口内。妇人用口接着,慢慢口口都咽。西门庆问道:“好吃不好吃?”金莲道:“略有些咸味儿。你有香茶与些压压。”西门庆道:“香茶在白绫袄内,你自家拿。”这妇人向床头拉过他袖子来,掏摸几个放在口内,才罢。正是:侍臣不及相如渴,特赐金茎露杯。
看官听说:大抵妾妇之道,鼓惑其夫,无所不至,虽屈身忍辱,殆不为耻。若夫正室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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