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妇人尽力脸上拧两把,打两下嘴巴,骂道:“贼奴才,你诸般儿不会,象这说舌偷嘴吃偏会。真赃实犯拿住,你还赖那个?如今茶前酒后且不打你,到明日清省白醒,和你算帐。”春梅道:“娘到明日,休要与他行行忽忽,好生旋剥,叫个人把他实辣辣打与他几十板子,叫他忍疼也惧怕些。甚逗猴儿似汤那几棍儿,他才不放在心上!”那秋菊被妇人拧得脸胀肿,谷都着嘴往厨下去。妇人把那个柑子平分两半,又拿个苹婆石榴,递与春梅,说道:“这个与你吃,把那个留与姥姥吃。”这春梅也不瞧,接过来似有如无,掠在抽屉内。妇人把蜜饯也要分开,春梅道:“娘不要分,懒得吃这甜行货子,留与姥姥吃罢。”以此妇人不分,都留下。
妇人走到桶子上小解,叫春梅掇进坐桶来,澡牝,又问春梅:“这咱天有多时分?”春梅道:“睡这半日,也有三更。”妇人摘头面,走来那边床房里,见桌上银灯已残,从新剔剔,向床上看西门庆正打鼾睡。于是解松罗带,卸褪湘裙,上床钻入被窝里,与西门庆并枕而卧。
睡下不多时,向他腰间摸他那话。弄回,白不起。原来西门庆与春梅才行房不久,那话绵软,急切捏弄不起来。这妇人酒在腹中,欲情如火,蹲身在被底,把那话用口吮咂。挑弄蛙口,吞裹龟头,只顾往来不绝。西门庆猛然醒,便道:“怪小*妇儿,如何这咱才来?”妇人道:“俺每在后边吃酒,孟三儿又安排两大方盒酒菜,郁大姐唱着,俺每猜枚掷骰儿,又顽这日,被把李娇儿赢醉。落后孟三儿和五子三猜,俺到输好几钟酒。你到是便宜,睡这觉儿来好熬,你看依你不依?”西门庆道:“你整治那带子有?”妇人道:“在褥子底下不是?”面探手取出来,与西门庆看,替他扎在麈柄根下,系在腰间,拴紧紧。又问:“你吃不曾?”西门庆道:“吃。”须臾,那话吃妇人壁厢弄起来,只见奢棱跳脑,挺身直舒,比寻常更舒半寸有余。妇人爬在身上,龟头昂大,两手扇着牝户往里放。须臾突入牝中,妇人两手搂定西门庆脖项,令西门庆亦扳抱其腰,在上只顾揉搓,那话渐没至根。妇人叫西门庆:“达达,你取柱腰子垫在你腰底下。”这西门庆便向床头取过他大红绫抹胸儿,四折叠起垫着腰,妇人在他身上马伏着,那消几揉,那话尽入。妇人道:“达达,你把手摸摸,都全放进去,撑里头满满儿。你自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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