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承认笛卡尔所谓‘直觉
’或‘明示’(demonstrative)知识在其他方面也存在。例如，他认为每个人都有相同
些道德原则。换句话说，他相信世间有所谓‘自然权利’(naturalright)存在。这正是理性主义者特征。与理性主义者相像另外点是：他相信人类凭理性就自然而然可以知道上帝存在。”
“他说也许没错。”
“你是指哪方面？”
“上帝确实存在这件事。”
“这当然是有可能。不过他并不以为这只是种信仰，他相信关于上帝概念是原本就存在于人理性之内。这也是
事物还有其他特质，如酸或甜、绿或红、热或冷等。称它们为‘次要性质，。类似颜色、气息、味道、声音等感觉并不能真正反映事物本身固有性质，而只是反映外在实体在
们感官上所产生作用。”
“换句话说，就是人各有所好。”
“点都没有错。在尺寸、重量等性质上，每个人都会有致看法，因为这些性质就存在于事物本身之内。但类似颜色、味道等次要性质就可能因人而异，因动物而异，要看每个人感觉本质而定。”
“乔安吃柳丁时，脸上表情跟别人在吃柠檬时样。她次最多只能吃片，她说柳丁很酸。可是同样个柳丁，吃起来却往往觉得很甜、很好吃。”
“你们两个人没有谁对，也没有谁错。你只是描述柳丁对你感官所产生作用而已。们对颜色感觉也是样。你也许不喜欢某种色调红，但如果乔安买
件那种颜色衣服，你最好还是不要加以批评。你对颜色体验与别人不同，但颜色本身并没有美丑可言。”
“可是每个人都会说柳丁是圆。”
“是，如果你面前柳丁是圆，你就不会‘以为’它是方。你会‘以为’它是甜或酸，但如果它重量只有两百克，你不会‘以为’它有八公斤重。你当然可以‘相信’它重达几公斤，但如果这样话，你定是个不折不扣呆子。如果你同时要几个人来猜某东西重量，那
定会有个人答案比较接近。同样道理也适用于数目。罐子里豌豆数量要不就是九八六个，要不就不是，动作方面也是样。辆汽车要不就是正在移动，要不就是在静止状态。”
“懂。”
“所以当牵涉到‘扩延’实体时，同意笛卡尔说法，认为确实有些性质是人可用理智来解。”
“在这方面取得共识应该不会太难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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