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律当丝继续说:“像她这样生活并不总是很有趣,这是很清楚。这种生活就受不,会很快把这个老家伙撵跑。这个老头儿简直叫人腻烦死;他把玛格丽特称作他女儿,把她当成孩子似照顾她,他直在监视她,可以肯定眼下就有他个仆人在街上走来走去,看看有谁从她屋里出来,尤其是看看有谁走进她家里。”“啊,可怜玛格丽特!”加斯东说,面在钢琴前坐下,弹起首圆舞曲,“这些事不知道,不过最近发现这阵她不如以前那快乐。”
“嘘,别作声!”普律当丝侧着耳朵听着。
加斯东停下不弹。
“好像她在叫。”
们起侧耳静听。
结束后,们下楼走出剧院,雇辆普通出租马车,车子把们送到昂坦街七号。到普律当丝家门口,她邀请们上楼到她家里去参观她引以自豪那些商品,让们开开眼界。可想而知是多心急地接受她邀请。
仿佛觉得自己正在步步地向玛格丽特靠拢,不多会儿,就把话题转到玛格丽特身上。
“那个老公爵这会儿在您女邻居家里吗?”对普律当丝说。
“不在,她肯定个人在家。”
“那她定会感到非常寂寞,”加斯东说。
果然,有个声音在呼唤普律当丝。
“们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在起消磨时间,不然就是她从外面回来以后再叫过去。她在夜里两点以前是从不睡觉,早她睡不着。”
“为什?”
“因为她有肺病,她差不多直在发烧。”
“她没有情人吗?”问。
“每次去她家时候,从未看见有人留在她那儿,但是不能担保就没有人等走以后再回去。晚上在她家里经常遇到位N伯爵,这位伯爵自以为只要经常在晚上十时去拜访她,她要多少首饰就给她多少首饰,这样就能渐渐地得到她好感。但是她看见他就讨厌。她错,他是个阔少爷。经常对她说:‘亲爱孩子,他是您需要男人!’但是毫无用处。她平时很听话,但听到讲这句话时就转过脸去,回答说这个人太蠢。说他蠢,也承认,但是对她来说,总算是有个着落吧,那个老公爵说不定哪天就要归天。老公爵什也不会留给玛格丽特,这有两个原因:这些老头子个个都是自私,再加他家里人直反对他对玛格丽特钟爱。和她讲道理,想说服她,她总是回答说,等公爵死,再跟伯爵好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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