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只羊羔说。"首先,无法进到你院子里,因为还太小,跳不过这篱笆。其次,对猪点儿也不感兴趣。照看,猪比啥都不是还不是。"
"什叫比啥都不是还不是?"威伯回答。"不认为有什东西会比啥都不是还不是。啥都不是已经不是到顶,那绝对是天地顶端,世界尽头。怎可能还会有比啥都不是还不是东西呢?要是你说得对,那啥都不是就该是点啥,哪怕只是那丁点儿。但是如果啥都不是就是啥都不是,那你就找不到会比啥都不是还不是东西。"①
"哎呀,吵死!"羊羔说。"自己上边儿玩去!就是不和猪起玩儿。"
威伯悲伤地躺下来,去听雨声音。不久,他看见耗子正在顺着块他自称为楼梯,斜放在那里木板往下爬。
"你愿意和玩儿吗,坦普尔曼?"威伯恳求。
也不会出来。唉,她准不会来!"威伯又难过得哭起来,这两天里,他已经哭两次。
六点半,威伯听到食桶晃动声音。鲁维正在外面雨里给自己准备早饭呢。
"来吃吧,小猪!"鲁维说。
威伯动都懒得动。鲁维把饲料倒进食槽,又刮刮桶壁,才走开。他注意到小猪好像有毛病。
威伯想要不是食物,而是关爱。他想有个朋友——某个能和他起玩儿人。他把这心思对在羊圈角落里静静坐着母鹅讲出来。
"玩儿?"坦普尔曼说着,捻捻他胡子。"玩儿?都不懂这词儿是什意思。"
"哦,"威伯说,"玩就是做游戏,嬉耍,跑跳,找乐子。"
"从不愿意在这些事儿上浪费时间。"耗子冷冷回答。"宁愿把时间用在吃,咬,偷,藏上面。是个贪吃老鼠,不是游戏主义者。要去吃你食槽里早餐,反正现在你也不想去吃。"老鼠坦普尔曼说完,便沿着墙缝爬进他开凿那条贯穿门和食槽秘密通道里去。坦普尔曼是只非常狡猾耗子,也很有些高明手段。这条通道不过是他狡猾与挖洞
"你愿意来和起玩儿吗?"他问。
"抱歉,宝贝儿,抱歉,"母鹅说。"正在孵蛋呢。他们共有八个,得时刻让他们又干-干-干又暖。因此只好呆在这儿,不能走-走-走开。孵蛋时不能玩儿。盼着能早点孵出小鹅来。"
"当然,想你定不愿孵出群啄木鸟来,"威伯酸溜溜地说。
威伯又试着去问羊羔。
"你能来和起玩儿吗?"他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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