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克里斯从半开着橱柜中拿出两块普拉林给路易斯,那橱柜里放着许多小包小盒,都做标记,编号。这两块巧克力都已经有层白边,吃起来有霉味。荷辛斯将他牛奶巧克力“黄金海岸”分出半,送给路易斯。
然后,修女克里斯就坐到长桌首位上讲解,形势变得紧急起来,因为在西班牙内战结束后,被打败杀人犯大批大批地往北边逃过来。因为基督教国王狠狠惩罚这些人,所以他们会在们这儿进行报复。他们根本就不会放弃屠杀教士,辱骂修女,用钝刺刀杀死小孩。修女克里斯喜欢讲西班牙事儿,这倒不仅仅是因为她发现学生们在听她这些故事时,会打着舒服寒战鸦雀无声地好好儿坐着。她自己激动得不得,这路易斯是从她平时直惨白脸颊上居然有红斑看出来。
尤其是那些工人们,修女克里斯说道,他们受宣传蛊惑,在西班牙完全失去控制,常常要喝他们所迫害人颈动脉里血。个不配称为女人女人,她特别臭名昭著,因为她咬断许多宗教学校学徒喉咙。高级神父腐烂尸体会被拖出受过圣礼坟墓而遭到玷污。干这些龌龊勾当时被发现弗兰德人被人拍下照片。由于这些盗尸犯现在已经被曝光,他们旦回到熟悉土地上就更加肆无忌惮。所以啊,孩子们,们责任就是每当发现可疑迹象,发现有陌生人在们修道院四周晃悠时候,就要立刻发出警告。
荷辛斯,如今他已经得到巴多罗买使徒名,非常不小心地露出他手臂上圣星标记。那标记看上去像是带脓包和黄色肿块挺歪斜海星。路易斯希望最好它治不好,那样荷辛斯手连同整个下手臂就都得截掉。到最后,就像以他那个名字闻名使徒兼殉教者,他就要被活活剥皮。尽管如此,路易斯并不是很情愿看到弗里格那不小心地用钢笔笔尖和紫色墨水给他刺出这个标记。在其他使徒身上,圣星标记过五个月就消失。
“小心点,”路易斯从牙齿间咝咝地发出警告,“遮住圣星。”
荷辛斯赶紧把自己长袍袖子拉到手指以下。外面小家伙儿们正在唱咏颂马儿白亚德歌。那位骑着白马率领天兵天将加冕骑士,他大腿上也有个刺青,上面写着:众王之王,众主之主。他该有多少次捂住骑士战袍,以免让异教徒们看到那些字迹啊!那次数极有可能数都数不清。修女克里斯没有注意到荷辛斯圣星标记。幸好。她可是在修道院里最能发号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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