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呢,宛腾,人怎会这犯糊涂?刚刚读到,哥伦布到达美国时还以为他发现印度。——哎哟,达勒,和你结婚时候还以为发现天堂呢。”
“这个还不赖。”妈妈说。
“是啊,”爸爸说,“讲得也在理。俗话怎说?傻子傻兮兮,嘴里有真理。”
路易斯在阿尔贝国王[84]那
堂时,那是他父母结婚、他自己受洗教堂。
在格罗特市场,他拐弯,绕过“罗通德”酒馆,他教父这个时间多半在那里打桥牌。
弗里格,来吧。他牵起弗里格手,拉着他登上被煤烟熏黑铁阶梯。他们在拱桥上站住,等待着。可是突然之间,弗里格不见。没有弗里格在身边,等着看蒸汽火车头呼啸而出热烟就没有多少意义。路易斯想:与其个人待在瓦勒,不如和弗里格起待在寄宿学校,不过这样想法也没持续多久。他听任弗里格变淡、消失,将多尼克瑟·怀克街区所有商店橱窗路看过去。
从间旅馆敞开门里,他听到熟悉宛腾和达勒声音,他们在用又快又刺耳方言讲个和丈母娘有关笑话。他没能听懂笑点,因为个身穿蓝色工装毛头小子闯到他身边,用自行车前轮把他推开,好停住车。这人问他:“是不是宛腾和达勒?”路易斯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将继续噼里啪啦响掌声抛在身后。
爸爸特别着迷于宛腾和达勒;他们是“们大众声音”,他常常说。真正宛腾和达勒是源自中世纪小雕像,立在贝尔弗里德钟楼[82]四个小塔中个里面。广播节目《瓦勒有活力!》这两个将自己称为宛腾和达勒喜剧演员是和你和样人。
《瓦勒有活力!》播出时候,所有人都必须安静地赛过老鼠。爸爸往后仰靠在沙发上,动不动,嘴角微微颤动,已经准备好要笑。
“年轻人,银行家钱多多[83]说,听说你想娶女儿。——是,没错,先生。——可以把她交给您,但是她什嫁妆都不会带给您,就连指甲缝里那点油水都带不走。您还是想娶她吗?——当然,先生!——您别妄想,您得不到女儿!——可是为什呢,先生?——因为不想让这个大傻瓜进家门!”
爸爸笑。妈妈说:“他们就知道说些这个!”
“安静,康斯坦泽,”爸爸厉声叫道,“接下来还有呢。”
宛腾是个愣头小子,脑子不灵光。达勒,他老婆,是个莽莽撞撞害人精。但是有时候宛腾也能耍弄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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