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
。他们在笑路易斯。接着，热内瓦又
下子变回同志，变回善解人意
朋友，常常藏在钢铁般严酷首领背后那个朋友。
“你是个思想家。”他说，“这对你没啥坏处。想吧，想吧，只要你愿意。但你不能只想，你也要做个思想战士，个盗贼，个思想摧毁者。明白吗？”
“明白。”路易斯积极地回应说。
华成超人[284]。”博斯曼斯大着胆子说道。
“不，博斯曼斯，是升华成人类天才。”
“但上个星期，队长，你还说是超人。”
“博斯曼斯，那是上个星期。懂吗？长话短说，
们是动物吗，同志们？”
“不是。”博斯曼斯喊道。
“不是。定要有人来显示人所有力量和伟大。”
“那就是们。”博斯曼斯说。
“没错。”热内瓦在他皮包里翻来找去。在找香烟吗？当然不是。他掏出个铜制牙签，开始剔牙。“而道德，这是强力施加给们习惯。你们明白吗？善和恶，切都来自同个源头。明白吗？如果你是神父，塞涅夫，那你会把你生命献给你所谓上帝，如果你定要维护正义，就像大多数人偶尔做那样，如果你对生命说‘感谢’，这后面都是强力在决定。明白吗？”
“明白。”路易斯说。这话说得对。“但是在学校里……”他刚开个头。
“你学校，”热内瓦说，他从嘴里拿出牙签，打个响嗝，“这就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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