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哈罗德与跟随者（7 / 7）

伏特加也是样，你可要小心点。”维尔夫刚刚塞-满满嘴，闻言下子全吐出来。

“倒宁愿来点伏特加，弗莱先生。”

哈罗德假装没听见。两人在河边蹲下，等只鹅生蛋。终于看见鹅蛋时，男孩兴奋得又叫又跳，巨大白色鹅蛋——湿——漉漉地躺在草地上。“妈，真臭！从它-屁-股里出来！要不要扔它点什东西？”

“那只鹅？不要。给小狗丢块石头吧。”“还是想扔鹅多点。”哈罗德带维尔夫离开，假装没听见那句话。他们有时会聊起奎妮·轩尼斯，还有她在细节上表现出来仁慈。他形容她反过来唱歌样子，总像叫人猜谜样。“想没什其他人知道她这面。”他说，“们会跟对方说平时不对别人说话。在路上敞开心扉比较容易。”他给年轻人看包里为奎妮带礼物。男孩特别喜欢埃克赛特教堂那个倒过来就闪闪发亮纸镇。哈罗德发现维尔夫有时候会从他包里翻那个纸镇出来玩，于是提醒他小心点。男孩自己带更多纪念品，有块打火石，片珠鸡花羽毛，还有块套着戒指石头。有次他拿出只小小花园地精像，说是在垃圾桶里翻出来。还有次他带回来三品托牛奶，不停地说是免费大派送得来。哈罗德叫他别喝得太猛，但他像没听到样，十分钟后便开始头晕恶心。

还有好多其他小玩意，哈罗德只好趁维尔夫不注意偷偷丢掉，还要小心别让小狗看见，它最喜欢把丢掉东西衔回来放到哈罗德脚边。有时候男孩发现新奇玩意儿会满脸欣喜地转过来朝他大喊大叫，哈罗德心就五味杂陈。本来戴维也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