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往常无异。因为从第眼见到香具矢那刻起,马缔态度就没正常过。这切都是恋爱使然。
“喜欢你。”
马缔以迄今为止最本正经态度告白。
“在游乐场时,也好多次这猜测,”香具矢把额头贴在马缔胸口,放心地吐口气,“可是,你什都不说,也没有行动。”
“对不起,还不习惯。”
马缔惊呼声,急忙想要坐起身来,却没起得来。这时,香具矢正好压住他肚子。她匍匐在马缔身上,将脸靠过来。刚刚出浴还湿漉漉头发垂落在马缔指尖,她笑脸绽放在黑暗中。
“收到那真诚那深情款款信,怎可能不来。”
马缔心脏瞬间被射穿,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不是在做梦吧?吞好几口唾沫,好不容易打开被凝固成块空气堵塞喉咙。
“可是,把信给你之后过挺长时间……”
“抱歉啦,因为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情书。”
睛。
无论多深邃浓厚黑色,也无法涂抹掉他此刻心情。
“阿虎,阿虎……”
马缔轻声呼唤,最后呼唤声化作呜咽悲泣。他真正想呼唤是另个名字。
懒人绳上铃铛轻轻发出脆响。自己似乎睡着会儿。在公司和早云庄受到双重夹击,情绪直起伏不定,因而身体在不知不觉之间累积疲劳,仿佛要逃避现实般抛开意识。
“不用道歉。其实,也很狡猾地想,再观察段时间好。直想向你坦白来着。”
“坦白吗?”
“嗯。”
和抬起脸香具矢四目相对。见香具矢笑得很开心,马缔也笑
香具矢手指掠过马缔脸庞。由于长期刷洗餐具缘故,手指触感有些粗糙。
“因为主厨口回绝说:‘可看不懂文言文。’前辈又只是个劲儿地笑。”
“你给店里人看?”
虽然不认为自己写是文言文,但文章确有些生硬。万万没想到这封信——饱含爱慕之情,却又词不达意、晦涩难懂信——会被香具矢以外人读到,马缔羞得面红耳赤。
“奶奶倒是怂恿说:‘你直接问他不就得。’可是小光态度看起来和往常没什差别,所以越来越不确定。”
忽然,马缔隔着被子感到些许重量和温度。是阿虎。想要抚摸毛茸茸阿虎,马缔伸出盖着眼睛手,在肚子周围探索。
“你来啦。”
马缔指尖触碰到物体和猫毛截然不同,几乎与此同时,传来香具矢声音。
“嗯,来。”
“呜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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