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能不服老啊!最近稍微走几步就气喘吁吁。”
“还是叫外卖吧。”
“不不,吃完就直接回家,不能因为妨碍到大家工作。而且,也想呼吸
马缔边询问松本老师,边帮忙收拾桌上文具。老师慢吞吞地把铅笔和橡皮擦装进磨旧皮制笔袋里。
“整天都坐着,肚子也不怎饿,吃荞麦面怎样?”
“好,那们走吧。”
马缔拿好老师包,对兼职学生说句:“们先去吃饭。”然后和松本老师在众人“慢走”声中离开编辑部。还在应答电话岸边朝松本老师点头致意,向马缔轻轻挥挥手。看来“へ先生”对于助词“へ”钻研热情仍在熊熊燃烧着。
老师缓缓地走下副楼昏暗阶梯。
答案,只会让他更加混乱吧。”
马缔觉得老师言之有理,又坐回去。松本老师也回到旁边座位,继续检查起四校稿子。
望着松本老师侧脸,马缔不禁有些担心。老师气色不好,近来似乎又消瘦些。只因为老师原本就清瘦如鹤,所以变化并不明显。
“老师,您累吧?”
看看时钟,正好显示六点。松本老师今天大早就闷在编辑部里,午饭也没吃什像样东西。
真是岁月不饶人啊!马缔陪着老师下楼,忽然感慨万千。这也难怪,第次见老师,已经是十五年前事。初次见面时就已是鹤发老者,现在到底多大年纪呢?
真想尽早完成《大渡海》。或许正因为已经熬到最后关,马缔心中反而充满强烈焦躁感——不赶快话就来不及。什来不及啊,真不吉利!马缔慌忙打消这个念头。
松本老师包里似乎塞满资料,跟往常样沉甸甸。老师能提着这重包来玄武书房,身子骨应该还算硬朗吧。但是,以前话,老师定会要求晚饭去“七宝园”吃中餐。
或许老师顾虑到马缔吃完饭还要回公司加班,才特意指定能速战速决荞麦面。也可能真是身体不适。
察觉到马缔关切目光,老师不好意思地笑。在楼梯转弯处停住脚步,略微调整呼吸。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老师方便话,找个地方起吃晚饭吧。”
听到马缔提议,老师终于放下红铅笔,从校样上抬起视线。“谢谢。不过,马缔你吃完饭还要继续校对吧?”
“不要紧。”
马缔确打算工作到末班电车时间,但晚饭总得要吃。拿起挂在椅子上西装外套,马缔确认下口袋里钱包。
“老师想吃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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