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你那石头脑袋当标准。”
“什?你脑袋不是硬啊?”
“好好,不要吵。”彻平介入到两人争吵之中,“师父好歹有手下留情啦。”
难得帮你说回话。国政心中愤然不平,口干掉酸茶。真想看看你们师徒情腻味完互殴样子。
“先走。”国政放下杯子,快步走出茶室,转眼到玄关。
彻平副怎都要把这杯茶干苦闷表情。
只有源二郎淡定地啜着茶杯里茶。“啊,想看看把梅干弄碎放进去什味道。”
国政带着怨气地看向还漂着梅干残骸茶。看来源二郎不仅是做人,连味觉都是奇怪。
彻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放几颗呢?”
“冰箱剩都放。”
你也不容易啊。”国政同情起彻平。
“师父是为好才帮做,所以……”彻平摇摇头,笑着答道,“不过,师父泡茶,味道可不是般出奇。就算是为有田叔和自己,还是想自己泡啊。”
“算,他以前就是这样。作为匠人是流,但作为个普通人嘛,就有点奇怪。”
“也不知道在师母过世到拜师入门之前,师父都是怎过活。”
彻平迅速地折好布料,做起簪子,“味噌汤做三次有次会辣到根本不能喝,饭做五次有次硬得跟石头似,明明只要按照电饭煲刻度加水就好。”
“有田大爷!”
国政无视彻平挽留,头也不回地走向小巷。
“师父,有田大爷回去,这样好吗?”
事实上,人越上年纪,就越像孩子。走在午后道路上,国政羞愧得无地自容。
自己竟然较起真,跟个孩子样闹起别扭。源二郎和彻平依然像以前那样彼此信任,朝着技术传承这目迈进。这让国政感到羡慕又嫉妒,总是忍不住插嘴,就像说“让
“师父,这也太过,盐分会下摄取过多。”
“这不对身体好嘛。闭上嘴喝你茶吧。”
源二郎又想敲彻平头,国政急忙拦住他。
“不能滥用,bao力。”
“太小题大做吧,这哪是,bao力?当徒弟那会儿,每天都被师父用木槌劈。”
“附近酒馆老板娘偶尔会做些炖菜送过来,应该也没有什特别不便地方吧。”
国政心想,男活成这样跟情夫也没差别。
反观彻平,对源二郎却几近崇拜。“好帅啊,不愧是师父。”
源二郎端着装有茶杯托盘从厨房回来。
国政抿口茶,顿时有种隔膜痉挛错觉。“这什啊!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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