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两家父母要碰头?”
源二郎挠挠下巴。“你们也真不容易,竟然能走到这步。彻平他爸妈不是也反对这婚事吗?”
“现在也反对。”彻平把身体缩成团,手指不停在桌子上打转,“其实父母以为明天只是家人起吃顿好吃。”
“你说什?!”
“这不完,彻平!”
彻平比喻虽然不好理解,但她爸好像是个厉害人物。
国政有些动摇,麻美趁热打铁继续称赞:“所以嘛,像有田大爷这样又稳重又知性父亲是憧憬啊。”
这下,国政心情好像也没那糟。
“可惜有智慧还不是连老婆都没能说服。”
因为源二郎插这句嘴,国政那点点喜悦又烟消云散。
好吧。”
源二郎和国政样只能逞逞嘴巴功夫,实际上都是“妻管严”。
国政把和老婆女儿之间来龙去脉大略说遍。源二郎双手抱在胸前。“嗯,那确实很难把她带回来。”
彻平则摊开话说:“个人过也没什不好啊。”
麻美也鼓励起他:“喜欢像有田大爷这样老爸哦。”
被源二郎和国政这大声吼,彻平愈发变得渺小。“不这说话,事情就进行不下去啊。
“但是,有田大爷也过几十年都快要厌烦夫妻生活,不是吗?现在这样也没什不好啊。”彻平边往自己杯子里添酒边说。
也不知道是受到什奇怪影响,国政也添杯。
“和麻美都还没站在起点呢。”
“但是彻平你不是说,在独立之前婚事要先放放吗?”国政问道。虽然他心里想是,你们现在都半同居,跟夫妻也没差别,就算结婚拖上个几年,又有什关系呢。
“那个……”麻美浑身无力地开口,“之前明明反对结婚反对得那厉害,现在爸又改变主意,发通火——‘你破事做半,是不是想拖着女儿嫁不出去?浑蛋啊!别给婆婆妈妈,要在起赶紧给把事办!’没办法,谁叫爸反复无常呢。赶是有点赶,明天爸妈就要和他爸妈在上野吃饭……”
“客套话就免。”国政无力地摇摇头。
“哪有客套!”麻美猛地把身子探到桌前,“爸虽然是个木匠工头,但脾气不知道多残,bao。对吧,小平平?”
“嗯,就跟十多天什都没吃老虎样残,bao。”
“而且还反复无常。对吧,小平平?”
“嗯,就像隔十天好不容易抓住头牛,刚开吃就说‘果然还是想吃猪’老虎样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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