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那家店帮忙吗?”
“发生些事情,离开那个家。也是有骨气,现在怎能回去?”
岛津像个孩子似噘起嘴巴。
“你很久没回去吗?”
“十四五年吧!”
“怎?”
“好不容易剪个漂亮发型,想化妆。刚才洗发时妆好像都掉。”
居酒屋前挂着还灯笼随风摇曳。柜台有四个座位,另外仅有两张像是幼儿园用小桌子,是间小巧整洁店。客人只有三个,全都是下班要回家男人。
和岛津坐其中张小桌子,由岛津点菜。干下杯啤酒后,烤鸡肉串、马铃薯炖肉、鸡肉丸子、鲔鱼生鱼片、烤饭团陆续上桌。岛津似乎很饿,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他吃东西豪气让着迷。仿佛也受到他影响,开始大啖美食,心想真是美味。
岛津完全不想追问事,而是个劲儿地说着他刚当上理发师时事情。
岛津肚子咕咕叫,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老实说刚才本来是要去常去那间小餐馆吃饭。”
肚子也叫。
“也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任何东西,对,弄些什来吃好。”
“平常很少自己煮,所以家里没有什东西。不过如果走到车站前,那里有家营业到很晚居酒屋。”
“好。”
睁开眼睛,不由得叫出声。
这是有生以来第次剪短发。头发在耳旁垂下,刘海轻轻覆盖在前额。看起来聪明利落,就像是换个人似。
左看右看,镜中正在微笑。
“觉得这发型很适合你。”
“你不想回去吗?”
“只在意父母过得怎样。”
“也是三年前离开家。”
“所以才来东京?”
“今天是第次来东京,之前去很多
“开始只是个学徒,薪水非常微薄,从早到晚天工作十五小时,睡觉时间少之又少。这就是拜师学艺必经之路!”
“你没有想过不干吗?”
“家从祖父那代开始就开理发店,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别工作。”
“那你老家店呢?”
“哥哥他们继承,而且还开分店,在当地好像做得很大呢!”
“三鹰车站吗?”
“不,井之头线井之公园车站,大约走五分钟。”
“那就走吧,来请客,算是谢谢你替剪头发。”
“不,这个……”
“你能不能先等下?”
“谢谢,很漂亮。”
“太好。”
“多少钱?”
“不要钱。”
“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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