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立花不知所措。
江原又对他说:“去给帝国重工送阀门。”说完,他就在众员工目送下快步离开。
3
走首都高速穿过东京都心花个多小时,接着他们在常磐道下高速,导航仪屏幕上总算出现帝国重工研究所。
“他们会接收吗……”
“是,那个……在不合格品上……打批号……”
川本面色苍白,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说句“对不起”,深深低下头。
“不是叫你闭嘴吗!这种时候干吗又——”
正说着话真野迎头被拳头击中,直直地撞到背后办公桌上。
“混账东西!”埜村怒吼响彻整个工厂,“瞧瞧你干什!你没看到大家努力吗!”
“真野先生会不会有头绪啊?”
“什意思?”埜村问。
“想起来,昨天装箱时候,真野先生帮忙打包副阀门啊。”
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旁观真野身上。
“那又怎样?”真野目光中显露出敌意,“又不知道是怎回事。”他继续道,“不过,这又有什大不,这样来检测就不合格呀。有些人中途突然冒出干劲,不过到头来还是符合初衷,正中下怀,不是吗?”
立花瞥眼货车尾厢,道出心中不安。个层层包裹木箱端坐在尾厢中,里面装是他们本来应该提交那个阀门。
江原没有回答。他知道要
真野整个人摔在桌子上,抬手抹把嘴唇边血,皱起眉。
“少说漂亮话。”他声音充满怨气,“你们原来不都很反对公司方针吗,结果呢?怎突然翻脸不认人!”
“根本不是!你怎能混为谈!”江原背对着群呆滞围观者,口沫横飞地说,“们只是不想输给帝国重工而已,这跟供应零部件还是授权专利没有关系。们是为尊严而战,所以绝对不能输啊。你连这都不明白吗?”
“什狗屁尊严。”真野还没站稳身子就发出嘲笑,“那种东西能当饭吃吗?无论再怎逞强,们还不是力量弱小小厂商。”
“那你个人自认卑微去吧!”江原恶狠狠地说完,转向立花,说道,“走。”
江原发出低沉怒吼:“你该不会做什手脚吧?”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他们。
“做什手脚?你凭什说做手脚?”
真野正要跟江原吵,旁边突然传来句“对不起”,吸引所有人目光。
说话是生产管理课川本,他刚进公司三年,还是个新手。真野不耐烦地咂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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