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任轩为什死皮赖脸非要跟他结婚,出门前秒还在挣扎,无非是看上他钱,这人用他钱喝酒赌¨博,用他钱包¨养小三,还带到家里来。
当年他真是愚蠢至极,被任轩花言巧语哄骗得愣愣,居然把自己房产加上对方名字,还把存款分他部分,真想跟他共度生。
顾舟想起那个天真愚昧自己就觉得可笑,正想打开电视回顾下三年前新闻,手机先响起来。
他顺手接起,并熟练地把手机拉远,离开自己耳朵,就听电话里传出声哀嚎:“舟!你这又是什状况啊!怎好好婚说不结就不结!”
正在鬼嚎这位是他发小,程然,经营着家婚介所,也就是传说中“媒婆”,他和任轩婚礼,也是程然帮忙找婚庆。
开玩笑吧,刚才都是对考验对不对?”
顾舟并没理他,独自进卧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个戒指盒。
他把戒指盒塞给任轩,同时朝他摊手:“这个你也带走,愿意送给谁就送给谁,还有,把别墅门卡还。”
他说完这话,就感觉对方脸上还没抹匀谄媚彻底僵住,任轩脸色阵色彩斑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接过戒指,从兜里掏出张卡片,恶狠狠地拍到他掌心,字顿道:“顾舟,算你狠。”
说罢,头也不回地摔门走。
“程哥,”顾舟又喝口啤酒,“不跟姓任结婚,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你之前不是直跟说这男人不靠谱,现在幡然醒悟,你不得好好祝贺?”
被他这说,程然有些不好意思:“嗐,你之前那坚决,哪敢真拆散你们,也就跟你念叨念叨,不过——哥真没骗你啊,以多年阅人经验,这姓任就是个软饭男,他接近你根本不怀好意,你说他除长得帅点,还有什优点?而且,再帅也没你帅不是
大门发出“砰”声巨响,顾舟揉揉自己耳朵,无所谓地耸肩,随即长长地舒口气。
前所未有轻松从心底蔓延开来,浑身都洋溢着奇妙愉悦感,这种愉悦让他身心舒畅,忍不住去冰箱里拿罐啤酒,拉开拉环时那“呲”声,都像是什悦耳动听曲调。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边喝酒,边给婚庆公司打电话,退掉明天婚礼,又给所有邀请过亲朋好友群发短信和微信,告诉他们婚礼取消,明天不用来。
顺便拉黑任轩切联系方式,以免对方再来纠缠。
还不忘给家里门锁换密码,并删掉任轩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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