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目瞪口呆，伸手指
指自己：“
……？”
护士也为顾某人“麻醉苏醒后胡言乱语”
内容忍俊不禁，傅沉有些尴尬，咳嗽
声，试图按住顾舟手，塞进被子里：“别闹。”
“走开，”顾舟把拍开他手，“不是你老婆，你爱找谁找谁去
“真是受不你们这些豪门恩怨，”程然小声抱怨，“烦透。”
傅沉无法反驳，索性不再吭声。
两人安静地在走廊里坐会儿，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气氛，直到半小时后，手术室灯灭。
两人同时起身，程然看他眼，率先冲上去。
护士把顾舟推回病房，程然和傅沉在旁边跟着，准备过床时，傅沉主动请缨：“来。”
傅沉垂下眼。
过许久，他才有些疲惫地开口道：“不能出现。”
“为什
？”
“或许你没有关注，当年傅家正处在动荡之中，父亲去世，几个叔叔为大权争得不可开交……当然也少不牵连到，无数目光聚集在们身上，旦出现，这件事将彻底无法收场，如果被外界知道顾舟救下人是，那去医院堵门记者，可能会再翻十倍。”
“只能选择把消息全部封锁，让网上再查不到任何关于那件事新闻。”他说着抬起头来，“至今依然怀疑，那次高空坠物可能是谋杀，可惜没能找到证据。”
他小心地抱起顾舟，将他转移到病床上，结果刚把人放下，就感觉对方微微地挣扎下，并说：“你别碰。”
顾舟从手术室出来时是醒着，只不过麻药劲没完全过去，意识似乎不太清醒，反应也有点慢。
傅沉疑惑地看向他，觉得他眼神有些迷离，紧接着，就看到对方抬手指向他：“诡计多端，离远点。”
傅沉：“……？”
程然正在生闷气，冷不防听到这句，没忍住笑出声，谁料这笑声吸引顾舟注意，他又指向程然：“助纣为虐，离远点。”
程然瞬间不吭声。
他发现自己找不出能说话。
“很抱歉，”傅沉眼底有深深愧色，“确实是疏忽，不应该次性支付给他那多钱，急于结那件事，不想他被牵扯进傅家争端，却没想到会给你们带来这多麻烦，等知道事情发酵，亡羊补牢，已经太晚。”
“你……”程然张张嘴，又闭上，如此重复三次，终于破罐破摔，“算算，不管，不告诉顾舟，你自己告诉他，这总行吧？”
“当然，”傅沉表示同意，“本来也准备找机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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