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浑身发麻,明明每次傅沉都是这擦,再怎样也应该习惯,但他大脑告诉他要习惯,身体却不听使唤,被碰到那里,他就会感到诡异酥痒。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停,觉得可能是暖风吹太热,他脸皮有点发烫,手指扣紧洗手台边缘。
傅沉把毛巾清洗过后,继续帮他擦拭,擦完上身,顺手就抬起他脚腕,开始给他擦腿。
顾舟整个人僵住,心说这姿势未免也太尴尬,把他放在哪里不好,偏偏放在洗手台上,这览无余,傅沉不会是故意吧?
他时间有些心跳加速,索性把头扭开,不去看对方脸。
舟也没多想,跟他走。
浴室很大,他四下打量番,想着要不要搬个椅子来坐,就听傅沉关上门,冲他道:“来。”
顾舟走到他跟前,只见傅沉在洗手台上铺条浴巾,又打开暖风,随后看向他:“帮你脱?”
顾先生已经抛弃无用廉耻心,自己把衣服脱,紧接着就感觉腰间紧——傅沉居然直接把他抱到洗手台上。
双脚离地感觉带来奇怪失控感,顾舟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对方按住,傅沉放下他,拿条干净毛巾,用温水打湿:“别乱动,会儿就好。”
大部分都搞定之后,傅沉又把他抱下来继续擦,确定没有任何遗漏,这才给他披上衣服:“好。”
顾舟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赶紧把衣服穿好:“你快点把暖风关。”
傅沉看着他泛红耳根,没有戳穿明明是某人身体敏感,非要怪屋子里温度高。他关掉暖风:“洗头?”
顾舟被他番折腾,其实已经不太想洗,但想要保持清洁念头最终战胜尴尬,他点头:“嗯。”
顾
顾舟:“……”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要干什少儿不宜事,不过是擦个身体,有必要说这种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台词吗?
傅沉貌似没有意识到自己话有什不妥,他将毛巾贴在对方颈间,从脖子开始擦拭——顾舟颈间淤青完全消退,白皙皮肤重新恢复正常,颈后伤口也已经长好,因为直坚持用药,没有留下更多疤痕,只是次不可能清洗得彻底,细看话,还是能看到很浅纹身痕迹。
蝴蝶轮廓不是特别清晰,傅沉不想让他再去洗第二次,他手中毛巾擦拭过颈后,继而向下。
顾舟身上手术刀口都被小心避开,坐在洗手台上被擦身体还是怪怪,他止不住地起鸡皮疙瘩,他只感觉对方手贴着他脊柱下移,温热毛巾路向下,直抵尾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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