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点头。
“那如果,没有重生,你重来次,发现还和任轩在起呢?”
傅沉抬起眼来,对这个问题他好像并不意外,像是曾经思考过般∶“那可能会……放弃些道德。”
顾舟笑“你要第三者插足啊,傅总”
“任轩说他被绿,倒是也不算说错,曾经确实想这干,甚至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愿意保持自己道德,但必要时候,也并非不能舍弃。”
怕点点变数,害怕你发现重生过,不确定如果你知道,会是什样反应,也许你会在意,也许你不在意,但不管怎样,赌不起。”
“说不出口,无法解释,只能次次地编造谎言,结果到头来,所有谎言居然……毫无必要。”
傅沉笑起来,那笑容不知道是嘲笑、苦涩还是如释重负“老天真是会开玩笑,原来们是样,原来们没必要彼此隐瞒,原来所有担心都是无需担心,做这多无用功,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多荒唐。”
顾舟皱皱眉,觉得他状态不太好“傅沉……”
“不过还是要感谢它,”傅沉慢慢地擦下自己眼角,“感谢它给重新来过机会,不论走多少弯路,总归是……达到想要结局。”
顾舟听完,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
“好在,没机会做出这种事,”傅沉又说,“刚重生那天,可能是上辈子精神问题后遗症,脑子里非常混乱,花足足半天时间才缓过来,所以什也没来得及做,到晚上好些,就得到你和任轩分手消息,当时……说是高兴疯也不为过,再之后事,你就都知道。”
顾舟点点头。
他见对方情绪缓和,便试着说着心
顾舟看着他脸,那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他泛红眼睛里片潮湿,或许不会有人相信傅沉会露出这样神情,连顾舟也是第次见。
虽然没有在同样时间结束,却在生命结束以后,回到同个开始。
顾舟解释不这中间时间差是怎回事,但这不重要,因为重生本身就是无法解释东西,他脑子里思路已经完全清晰,像是完整脉络,攥住端就能提起全部。
于是他问“所以,你突然决定追,根本不是因为得知要跟任轩离婚,而是你也重生到那个时间点,只能从那时候开始,对吧"
他回想起之前在傅沉电脑里看到备忘录,对方备忘风格在10月21日那天产生变化,原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应该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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