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确实是这样。但老是想着遇到洪灾怎救人。驾着平底小船把人们转移出去,他们小孩身穿救生衣,他们狗在最后刻跳进船里。老是想到这些。是说,国民警卫队。可能不会离开本州。”
“希望你不会。”罗密欧勉强说出口。做父亲就得接受这些吧,他猜测,比他想象中要困难多。他起嫉妒念头。
“朗德罗呢?是他叫你加入国民警卫队?因为他参加过沙漠风,bao那些军事行动?”
“不全是,”霍利斯回答,“他是后勤供应那边,做医疗救助,从没亲身体验过死亡,只负责给士兵准备医疗物资、发放救生设备之类。不过,做出这个决定,考虑不止这些。要学会焊接、修桥,也许学开卡车。学习操作重型设备。想攒点钱,还考虑到那些福利,以后
“儿子,跟你起坐坐真好。”
“今年毕业,你知道。”
“哇!”罗密欧说。
“打算加入国民警卫队,已经约好面谈。”
罗密欧没说话,招手示意帕非快点上酒。
得个子儿都没有。”罗密欧趴在吧台上。
霍利斯点两杯啤酒。
“儿子是干吗用?”霍利斯有点厌烦地问,“不过,爸爸,你可别想忽悠。”
“没,没,绝对没忽悠你。”
“好。”
“自从他们撞双子塔,”霍利斯说,“直在想这事。国家对直不赖。”
“什?”罗密欧愤愤难平,“你是印第安人!”
“当然,知道他们差点把们灭族。可们还有自由和权利,对吧?们有学校、医院和赌场。现在要是们过得塌糊涂,那也是们自己搞。”
“你疯吧!孩子,那叫作代际创伤。他们压制们,这不是们错;他们疯狂破坏们文化、家庭结构,最重要是,们得把们土地要回来。”
霍利斯举起他第杯合法啤酒喝口。
要不是因为这只胳膊。罗密欧眨眨眼,转转肩膀。
你胳膊和腿。霍利斯低头看看罗密欧那条腿。上次他见到父亲时,那条腿上裹着黑色人造皮革。因为那份体面工作,现在上面套着结实棕色涤纶制服裤。
“你知道怎会变成这样吗?你知道朗德罗干好事吧?”
“嗯,你跟说过很多次。”
从那天起,就是条可怜老伤腿。罗密欧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跟儿子坐在起喝啤酒真好,让他深受触动。他儿子没有撇下他扬长而去。罗密欧低下脑袋,点点头,看着啤酒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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