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明尼阿波利斯是个好地方,靠着明尼苏达州粮食和铁路所带来巨大财富而建立起来。宽阔大街两边是崭新人行道,到处都是绿树,点也不像法戈。即便靠糖、大豆和小麦大赚特赚时,法戈看上去仍像
路过,来陪她坐坐,喝点淡而无味咖啡。她们你口口地抽烟,嚼着很硬糖霜蛋糕。她们聊天时常常站在外面偷听。她们不停地谈论阿德莱德姨妈,谈论孩子父亲怎没娶她,谈论她为什抛下孩子走之。她们猜测这个婴儿命运将会如何,那个年轻男人把他从玛丽怀中抱走,对他而言到底是福还是祸?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老婆呢?
现在,这些问题终于都有答案。收到那封信可以解开疑团。
“想明白吗?”吉米跟在身后。他碰碰手臂。
“知道该做什。”转身面对他。
“什?”
“要去明尼阿波利斯,他将在这周被授予神职。”
吉米脸若有所思样子。
“听说,”说,“现在有件很重要事,得好好想想……”朝刚才们滑冰时他向求婚地方挥挥手。“……整件事。不过现在得收拾行李。”
吉米没有生气。他很失望,而且头雾水。突然主意已定,决定远行,也许是这些让他担心,也许那听上去匪夷所思。不管怎样,他只是轻吻下脸颊便让下车。迫不及待地重读那封信,调整工作安排。要坐火车去,带个小旅行包,住在酒店里。没打长途电话给凯瑟琳·米勒,也不想让她知道要来。只是想在那个孩子神职授任典礼上偷偷混进人群。等看过玛丽失散小弟弟之后再决定做什,寻找合适时机表明身份。会拿这切大做文章。
收拾好行李,做些安排,然后预订车票。临行前那天夜里,兴奋得睡不着。即将发生事太有意思,就像闲暇时读过悬疑小说里情节。除阿德莱德蓝色丝绒盒之外,这封信是唯线索,说不定能解释以前发生切,解释玛丽为何会在多年前那个早春突然乘火车来到阿格斯。把丝绒盒也放进行李,并没有什特别理由,只是觉得这样做合适。在盒子里放张阿德莱德照片,跟里面旧典当票、脱落纽扣放在起。如果那孩子想知道他妈妈长什样,可以给他看照片。玛丽双手在黑暗中会发出蓝光,这封信曾在她手中,但她手却没有因信内容而异常发抖,想到这点不禁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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