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戴尔芬说，带着这个姑娘去
厨房。当她站在门口时，戴尔芬听到她惊讶地轻轻吸口气。屋后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照进来，照耀着蓝色面包碗，面粉箱磨光铜边也熠熠生辉。水果图案格子桌布刚刚洗过，铺在桌上，颜色明快而安宁。柳条筐里装着苹果。戴尔芬还记得她第
次走进伊娃厨房时情景，对玛兹琳感同身受情绪立刻涌上心头。她做个肉馅三明治，在盘子里摆上甜甜圈，旁边放个苹果，又给姑娘倒大杯牛奶。
“不管饿不饿，都吃点吧。”她说。
十分钟过后，玛兹琳回到店里，又问自己还能做些什
。
“你是个不轻言放弃人呢，对吧？”戴尔芬咧嘴笑。
“对。”玛兹琳说。她声音有些羞涩，但很坚定。戴尔芬想起坊间关于她父亲传闻——四处游荡，以脾气,bao躁著称。而她母亲，虽然缺衣少食，体型却很肥胖，浑身松弛下垂，还患有严重头痛，大家都说是懒惰神经过敏。姑娘大概知道她母亲在店里赊过账，这可能是她想有所补偿方式。或者她只是想给弗朗兹留下好印象，或只是在他必须在店里干活时离他近些。戴尔芬心想，也许收在楼上箱子里那些伊娃衣服，有些玛兹琳穿着会合身，但那样肯定会让弗朗兹心里不舒服。到傍晚，她拿出烟熏火鸡腿肉和熏猪肉，包在起送给她，还故意轻描淡写地悄悄告诉她，已经从她家账上扣过钱。玛兹琳脸红，然后抬起头，飞快地点点头。
也许她有些东西是这姑娘能用得上。她有双不太合脚鞋，但玛兹琳穿着可能会很好看。看着她跟弗朗兹走出门，戴尔芬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开始出手拯救这个姑娘。也许她在她身上看到和自己类似特质，也有自
牺牲倾向，因而想要提醒她。不能再这样下去，戴尔芬心想。人家姑娘不见得需要你出手相救，更何况，她是有妈妈，只不过不太理想而已。
在回希梅克家时，他们在半路停下，把玛兹琳自行车藏起来，穿过高高灌木丛，走进树林，沿着个坡度不大土坡来到他们松树下。“们应该带条毯子来。”弗朗兹说。
“想想那个画面，们骑着自行车，后座上放着条毯子——你要怎解释呢！”
弗朗兹开始吻她。他可以闻到她嘴里苹果味，在她淡紫色衣领上方，口腔里凹陷处还粘着几粒糖。他舔下她口腔里糖，她抬头望着树枝，尽力控制着自己。她不想成为那个先开口说“爱你”人，于是咬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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