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炸弹就是绞肉机。”
“妈,你冷静些。”马库斯说,好像眼前站着个疯子样。
“把们当群傻子吗?”戴尔芬情绪激动地脱口而出。让她如此生气甚至不是战争本身,而是这虚伪现实,令人振奋假象和弥天大谎。她抓起本杂志,翻出则牙膏广告,上面动员读者给远在前线孩子们寄牙膏。“仿佛最糟状况不过是没有牙膏用!还有这个!”则口香糖广告声称随家书寄条口香糖可以减少孤独感,甚至还能提升军队侦察力。
“这个国家人就是这样,”她喊道,“战争倒成口香糖卖点!”她放下杂志,就快哭出来。
“知道,妈。”马库斯把手搭在她肩上,小心地拍拍。他放下自以为是腔调,轻声说道:“会小心,不会被任何人打中,更不会变得血肉模糊。和弗朗兹不样,这你也知道。他参军时就已经是名训练有素飞行员,而呢……他们估计压根儿不会派去海外战场。”他语气温柔,试图安慰她,虽然戴尔芬感到很欣慰,但可以看出他内心渴望与刚刚说恰恰相反。
她把脸埋在手掌中,马库斯继续尴尬地轻拍着她。她知道马库斯此时希望自己能身在别处,她感觉自己心就这样碎。“去吧,出去吧,这是你在家最后晚,”她最后说,边说边用围裙擦着眼泪,“去镇里热闹热闹吧。”
“没有人能起热闹热闹,”他说,“去散散步,再买份报纸,然后看会儿就睡。”
房间各个角落里仍然摆着双胞胎玩具兵,有些在衣橱最上面格,有些在窗台上。马库斯长大后也不怎爱玩,不过他没有把它们拿下来。散步回来后,马库斯失眠,于是他打算利用这离家前最后晚来精进下自己战术,即便这样做有些傻,还有些伤感怀旧。马库斯扶正小战马,推倒中尉,重新组织次进攻,并加强防守。在次次摆弄中,他越发沉浸在这个男孩游戏中。他用木块和小树包围队由各色人物组成侦查队,这些木块和小树还是双胞胎多年前从木材场废料中锯下来,他们给木块涂上粗糙树木颜色。他摆弄装甲车上安有橡胶轮胎和小铁旗。小兵人头上戴着小头盔,是可以被炸飞那种。马和骑兵显然不是套,骑兵很容易向后翻倒,然后相互撞在起。出于好奇,马库斯把他们自制机关枪放在前面,先进行轮扫荡,然后派出坦克。用骑兵去对抗装甲师,这样安排无疑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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