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
样子。并非每个大主教都有使女，其中
些大主教夫人自己就能生养。正如口号中所宣传，各尽所能，按需分配。每顿饭甜点之后，
们都要将其背诵三次。这句话出自《圣经》，她们这
说。又是圣·保罗话，在《使徒行传》这个部分。
你们是过渡代，丽迪亚嬷嬷说。因此最难接受。们知道你们要付出什样牺牲。遭男人辱骂确实不好受。但到你们下代就容易多
。她们会心甘情愿接受自己职责。
她没有说：因为没有记忆，没有任何其他生活方式记忆。
她说是：因为她们不想要自己得不到东西。
每隔个星期们看次电影，时间是午餐之后，午休之前。们在过去上家政课教室里席地而坐，身子下各垫着只小小灰色垫子。海伦娜嬷嬷和丽迪亚嬷嬷手忙脚乱地摆弄放映机，们则耐心等待。运气不好话，影片会被她们装反。这使想起不知多少年前在自己那所中学上地理课。老师给们放介绍世界各国风情纪录影片。女人们穿着长裙或质量低劣印花布裙，背着木柴或篓子，或提着桶桶用塑料水桶装水，从河边或其他什地方归来。吃奶孩子用披巾裹在背上，或是吊在胸前。这些女人怯生生地从眼角瞟着银幕外们，知道有个带玻璃眼睛机器正对她们干着什，但究竟干什却无所知。那些影片让人感觉既舒服又有些乏味。让昏昏欲睡，就连光着膀子男人出现在银幕上也无济于事。那些男人手拿原始锄头和铁锹，正下大力翻挖硬结泥土，拖运石块。喜欢看欢快影片，里面有歌有舞，有在不同典礼场合戴面具，有能奏出音乐来人工雕刻制品：比如羽毛、黄铜纽扣、海螺壳等，还有各式各样鼓。喜欢看到人们欢快幸福模样，不愿看他们悲苦凄惨样子，不愿看他们遭受饥饿、瘦弱憔悴，不愿看他们累死在种简单劳动上，例如人工挖井、浇灌土地，等等。这些问题是文明发达国家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经解决。心想真该有人为他们提供技术，让他们聊以度日。
丽迪亚嬷嬷不给们看这类影片。
有时，她会给们看部七八十年代拍老色情片。有女人跪着，口*阴茎或枪筒；有女人被五花大绑，或是用链条拴住，或是脖子上戴着狗项圈；有女人被吊在树上，或倒吊着，全身丝不挂，两腿分开；还有女人被先*后杀，死前还惨遭毒打。还有次们被逼着看部影片，里面个女人被人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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