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
高楼，门上悬挂着
面大旗，上面写着“妇女祈祷集会，即日”字样。旗子盖住
大楼先前名字，这座楼是以某个被暗杀总统名字命名。红色大字下面，是行黑体小字，头尾各画有只带翅膀眼睛。那行字是：“上帝是救国之源。”门两旁照例站着卫士，边两位，共四位，双臂贴紧身体两侧，目光正视前方。他们头发整整齐齐，丝不乱，军装笔直挺括，年轻面孔如石膏般光滑，与商店里人体模型样几可乱真。每个卫士肩上都背着挺冲锋枪，时刻准备着反击他们认为
们有可能在里面进行任何危险或颠覆活动。
祈祷集会将在大楼有顶庭院里举行。那里有块长方形空地，屋顶是透明。这不是全城范围祈祷集会，那通常在足球场举行，这只是个教区活动。靠右边，排排木头折椅已经摆好，那是给高官显贵妻女们坐，这些*员间并无太大差别。上面有混凝土栏杆廊台是给身份低微女人坐，包括马大和穿着杂色条纹裙子经济太太。她们并没有义务非参加祈祷集会不可，尤其是忙于家务或孩子还小更不必到场。尽管如此廊台上还是坐满人。想大家是把它视为项娱乐活动，好比歌舞演出或马戏表演。
些夫人已经落座，她们穿着自己最好绣花蓝色长裙。当身着红裙们两个两个走向相对她们右侧时，可以感到注视目光齐刷刷地从那里射过来。们被盯着，被品头论足，被小声议论着，们能感觉到，就像能感觉到小蚂蚁爬在裸露肌肤上。
这里没有椅子。们区域被根红丝线编织绳子封锁起来，就像过去电影院用来维持入场观众秩序那种。这根绳子像畜栏或猪圈样把们圈起，将们与他人隔离、划分开来，使他人不致被们玷污。们走进去，自觉熟练地行行排开，在水泥地上跪下。
“到后面去，”奥芙格伦在耳边轻声提醒，“那样谈话方便些。”俯首跪在地上时，听到窃窃低语声悄然四起，好似高高枯草丛里小虫爬行其间弄出沙沙声响：众多耳语声响成片。在这种地方，们可以自由交换信息，个挨个传过去。这样不容易被他们盯上谁或听到们说什
。何况他们肯定不希望在电视摄像机前中断集会。
奥芙格伦用胳膊肘碰碰让留神，慢慢地暗暗抬起头。从们跪着地方可以清楚地望见院子入口，人们还在不断拥入。她叫看定是珍妮，因为此刻她正走进门来，身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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