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怎知道。
“反正知道就是,”她说,“他想要什?玩性变态游戏?”
很难向她解释他到底要是什,因为也无法用确切语言来称呼它。怎向她形容们之间真正发生切?不说别,她定会发笑。于是避重就轻,应句:“就算是吧。”那样至少还能体现些高压统治尊严。
她想想。说:“你定觉得难以置信,他们中许多人都是这样。”
“无能为力,”说,“无法拒绝。”她应该知道这点。
莫伊拉从厕所隔间木板缝里冲说。和丽迪亚嬷嬷操得亲罢,就像过去常说。你敢打赌她只是让珍妮下跪吗?你以为在她那间办公室里她们会干些什?她准是和珍妮干得起劲,让珍妮在她那个又老又瘪,干草样没有点水分——
莫伊拉!喝住她。
莫伊拉怎啦?她小声说。你明知道你也这想。
这样满嘴粗言秽语是没有用,说,虽然忍不住也想笑出声来。尽管如此,还是自以为应该保留些可以称之为尊严东西。
你老是这软弱无能,莫伊拉不无亲昵地责怪道。怎没用,当然有用。
们已经走上人行道,这里不便交谈,来前后挨得太近,二来周围没有交谈人群隐
她说得对。此刻跪在这坚硬无比地上,耳边听着集会不紧不慢地进行,终于明白这点。用下流话悄悄议论那些当权者确实威力无比。它包含某种令人快乐成分,某种恶作剧般、不可告人、偷尝禁果、发抖战栗成分。它像道符咒,种魔力。它使高高在上当权者顿时威风扫地,使他们降低到公分母位置,变而成常人可与之相匹敌凡人。在厕所隔间油漆上,不知谁曾画出这样行字:丽迪亚嬷嬷口*。它像面在山头高高飘扬反叛之旗。光是想想丽迪亚嬷嬷干这种事本身就让人开心振奋。
于是,此刻在这些天使军士兵和他们无精打采白色新娘中间,开始任想象驰骋:粗重咕哝声夹杂着汗水,潮湿阴毛次次相互交战,或者不如说,次次耻辱地败下阵来,那个东西像长三个星期胡萝卜,不得要领笨拙抚摸充满痛苦,手下肌肤冷冰冰毫无反应,如同没下锅鱼。
集会终于宣告结束,们鱼贯而出。奥芙格伦在耳边用她低而清晰声音说:“们知道你在和他幽会。”
“和谁?”说,竭力不朝她看。当然知道是谁。
“你那位大主教,”她说,“们知道你直在和他偷偷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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