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点金汤力,”说,“不过请掺稀点。不想让你丢脸。”
“你不会让丢脸。”他说,同时咧咧嘴。接着突然站起身,拿过手,在手心吻下。然后离开往吧台走去。他满可以叫个女招待。周围是有些,穿着清色黑超短裙,乳房处绣着绒球,但她们似乎忙得不可开交,很难用手势将其招呼过来。
接下来便望见她。莫伊拉。她在喷泉近旁同其他两个女人站在起。为确定是她,反复使劲辨认。又怕引起别人注意,不敢连续张望,只是次次飞快瞥去目光。
她衣服怪怪,是件曾经鲜亮,而如今却破旧得完全不成样子黑色锦缎礼服。没有背带,用缝在里面金属丝托起乳房。可是因为太大,在莫伊拉身上不大合体,显得只乳房高,只乳房低。她正心不在焉地把衣服使劲往上拽。她侧过身子时可以看到她身后连着块毛茸茸棉絮,看上去像是爆米花般“扑”地打开卫生护垫,意识到这应该是条尾巴。她脑袋上立着两只耳朵头饰,不知是兔耳还是鹿耳;其中只耳朵不知是脱浆还是断金属丝,软塌塌地耷拉着。脖子上系着黑色蝴蝶结,脚穿有网眼黑色袜子,足蹬黑色高跟鞋。她向来对高跟鞋深恶痛绝。
这套既
那位,穿绿色裙子那个,是位社会学家,或者不如说曾经是。那个是律师,另外那个曾经是某企业行政主管,经营快餐连锁店或酒店之类。据说如果只是想聊天,她倒是个很好谈伴。她们也更喜欢这里。”
“和什相比更喜欢?”问。
“和其他选择,”他说,“恐怕拿现在处境相比,就连你自己都会更情愿呆在这里。”他说话口气忸怩作态,他想探听态度,想听恭维话,知道这场严肃谈话已经结束。
“不知道。”说,做出认真思考状。“这活可不轻松。”
“不过你得减肥,这是肯定,”他说,“这点在这里要求很严格。增加十磅就会关你单独禁闭。”他是在开玩笑吗?很可能,但不想知道。
“好,”他说,“赶紧让自己融入这里气氛,想喝点酒吗?”
“不能喝,”说,“这你清楚。”
“就次不要紧,”他说,“不管怎说,不喝酒显得不正常。这里可没什不能抽烟不能喝酒规矩!你看,她们在这里确实能享受到些好处。”
“那好吧。”说。心中窃喜,已经好些年滴酒未沾。
“想喝什酒?”他说,“这儿各种酒应有尽有。全是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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