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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她说,“没什要为自己辩解吗?”
抬起头。“为什?”费好大劲才结结巴巴说出这几个字。可是话出口听起来却显得口气很冲。
“你自己看吧。”她说。她那只没拄拐杖手从背后拿出来。手上是那件披风,冬天用披风。“上面有唇膏印,”她说,“你怎可以如此下作?早就告诉过他……”她扔下披风,同时把瘦骨嶙嶙手里抓着另件东西也随手扔。缀满闪亮金属小饰片紫衣滑溜溜地落到石阶上,如蛇皮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竟敢在背后捣鬼,”她说,“你本该留点什给。”她到底爱不爱他?她举起拐杖,以为是要朝打来,但她没有。“把那个可恶东西捡起来回到你屋里去。和过去那个简直是路货色。娼妇。你也别想有什好下场。”
弓着背,拼命支撑着自己。身后尼克已经停止吹口哨。
想转过身,跑到他跟前,用双臂抱住他。这做太蠢,他什忙也帮不上。他自身难保。
走到后门,进厨房,放下篮子,走上楼梯。表现得有条不紊,镇静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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