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把他自己扔进旁边把椅子里,又伸手去扯他头发:“泻盐!天哪,真叫人想上吊!”
想要告诉他放轻松点,并且指出来再过百年事情还是这样,可是看看老板样子,于是放弃这个主意。
终于有天西格决心把用车检查番。这辆车每天要烧掉两品脱润滑油,不过西格倒并不觉得有什不对;到这辆车每天要烧掉半加仑润滑油时候,他认为该有所行动。最终决定因素可能是这样,有次赶集,个农夫告诉西格说他每次都晓得“小兽医”什时候出门,因为几英里外就可以看得到车后蓝烟。
等这辆小奥斯丁从车行修好回来时候,西格像只老母鸡似围着车转:“吉米,过来下,要跟你说话。
心理病医生在安慰个,bao烈病人。
几天后正在给药瓶贴标签,西格冲进房来,房门定是给踢开,因为房门撞开后又弹回去差点打他脸。他冲过来把桌子猛拍下,满脸通红,眼珠子瞪得都差点掉出来。
“刚从死鬼老何家来。”他吼着。
觉得很奇怪,老何是个小个头路工,养四头牛做副业,从未付过个钱兽医账单,不过他人很和气,多少年来西格就是义务替他服务。
“不是你所喜欢人吗?”说。
“曾经是,老天爷,曾经是!”西格吼着,“直给他茉莉看病,你晓得,就是那头红毛牛,在他牛栏里倒数第二铺位那头。腹膜胀水!每天从牧场回来时候都是胀得鼓鼓。什都试过,没样有效!后来忽然灵机动,想到可能是网膜发炎,于是打针静脉碘化钠,今天看到它简直是奇迹般复元!它站在那儿,吃草,跟没病样!正在恭喜自己,多高明诊断!你晓得老何跑来说些什?他说他晓得它今天会好,因为昨晚他喂它匙泻盐,医好它!”
西格从裤袋里掏出来些空瓶空盒,乒乒乓乓地扔进垃圾箱,又吼起来:
“你可知道,过去这两礼拜为这头牛,多发愁,焦虑,就差没做梦梦见它,最后总算找出病因,用最现代医学技术,把牛医好。而结果呢?它主人有没有对表示感谢!他有没有——鬼哟!切功劳归于那勺泻盐!所做切完全是浪费时间!”
他又把桌子死命地捶记!
“不过,也把他吓惨,当他提到那勺鬼泻药时候,大骂声“浑蛋”,伸手想揍他。还算他见机得快,躲进房子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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