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太过分!)
“石先生,请您讲话客气点!说过马上来,自必会尽快到!”
“什?要讲话客气点?还不愿意让死无烂用新手动好牲畜哩!为什要讲话客气点?你反正什也不懂!”
(够!)
“姓石,你听说,要不是看在伤马分儿上,根本不来!你以为你是什人?!下回要是你再这跟讲话话……”
“告诉你有什事!有匹好马,它后脚割伤,就在足踝关节上边点,要你马上来把伤口缝好。”
(诸天众神啊!足踝上边,多要命地方呐,今儿个可有好戏看!)
“石先生,伤口有多大呀?”
“多大?有英尺长,血流个不停!这匹马狡猾得跟黄鳝样,踢得死人!人根本是走不近它跟前,前些时带它去打蹄铁,差点没把那铁匠吓死!”
(见你活鬼,见鬼,见鬼!)
呢?他立刻抓起瓶子大摇特摇,时不时停下来检查番,然后走回药房去贴标签。
这是个很安全可行办法,只可惜有个缺点:就是有人开门时候,他永远不知道是还是他哥哥。好几次进来发现他半躺在椅子上,死命地摇着瓶,用受惊惺忪睡眼瞪着。
晚上呢?他多半总是坐在杜家酒吧高凳上与吧女聊着。有时,他就跟当地医院里年轻护士出去玩儿。般而论,他过得挺安逸。
礼拜六,晚上10点半,电话铃响时候正在写出诊报告,不情愿地拿起听话筒:
“喂,是哈利。”
“哎,哎,吉米,控制自己点!别那严重!你要这下去,血管要爆炸!”
“搞什鬼?……”
“哎,哎,吉米,平静点!留
“好,马上来,你最好准备好几个帮手,待会儿可以把它绑起来。”
“绑起来?只怕它先就把你踢死。再说,这儿也找不到帮手,统统都靠你自己。就晓得要是法先生就绝不会要帮手。”
(妙,妙,今儿个日记有材料。)
“好吧,石先生,马上就上路。”
“哦,差点儿忘记,路昨儿晚上被大水冲坏,最后里半你得自己走。好,快点动身吧,别让老等。”
“哦,请法先生听电话。”
“对不起,法先生不在家。能为您效劳吗?”
“好吧,实在是想请你老板。好吧,这儿是比克娄石家。”
(天哪,礼拜六晚上去比克娄!多少英里山路,路面崎岖不平,还有八道栅门。)
“石先生,有什事儿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