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又来!专门找难题!”他轻笑声,十分同情地瞧着,“你说没有钱,啊?告诉你,就在这几日里,你会成为合伙人
两方来车都停得排起长蛇阵来。众所周知,她聪明、脾气好,又很会煮菜。这几点你都同意?”
“当然啰!”故意激怒他,“不过,你这是干吗?你扮演这副神态就是个高级法院法官嘛!”
“是正在确定观点,吉米!观点是:你似乎已经有个理想中妻子,可是你却什行动也没有。实际上,你并没有太重视这件事。希望你赶快停止这种闲混,让们看到你些实际行动。”
“可是事情并没有这简单。”提高声调说,“告诉过你,必须有所成就。从另方面说,至少要有跟她更多接触机会以后再说,到她家里去才不过少数几个礼拜事,你当然不会认为这快就可以谈到结婚。此外,她父亲可不见得喜欢。”
西格把头歪向边。当他脸上开始有些神圣不可侵犯表情时,磨着牙表示愤怒。他说:“嗨,小老弟!你别生气。有些事为你好必须告诉你。谨慎固然是美德,但是在这件事上,你是太过谨慎!你性格里有个小缺点,而这小缺点却在多方面显示出来。举例说吧,在工作方面,对困难问题你是小心谨慎地去处理,但你往往有太多顾虑。当你应该勇敢直前时候,反而担心害怕地只进步,然后再进步。你直以为前头有危险,其实什危险也没有。所以,你必须学习怎样抓住机会,怎样鞭策自己上前。现在这件事情就是这样,你由于自己怀疑,而把活动限制在极窄小范围里去。”
“事实上你是说顽固、保守,是吗?”
“别扯,吉米!并没有这说。不过,既然们在谈,有件小事顺便提提。知道你不会介意说这件事。等到你结婚之后,想不可能在业务方面得到你全力协助。坦白地说,这是因为你正在变得越来越糊涂,越来越发怯,敢说你已经到不知道你自己正在做什程度!”
“你怎会这样讲?从来没听过你……”
“请你听讲完,吉米!所说话都是实在。你正像梦游人在走路般,而且当在跟你说话时候,你往往呆望着前面。小老弟!这只有种疗法……”
“而且是个非常简单小疗法,是不是?”高喊着,“不需要钱,不需要房子,只要快活地高喊声,就跳进婚姻里。别任何东西都不必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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