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辙。他们也可以说欲望,也可以说恶心。否则你就不会信任他们。他们能够说出你能想象最糟糕话。他们打开锁住大门。所有献给他们东西都将得不到任何回报。
他们还有脾气。他们还有绝望,那绝望就如灰墨水般没过他们头顶,使他们成为废物,动不动地坐在厨房金属椅子上,旁边是关上窗。他们看出去,外面是废弃工厂砖墙,他们可以这看上许多年。然而虚无如影随形,虚无对他们忠心耿耿,从虚无那里,他们带回自己信息。
“痛啊。”他们说,顷刻间,他们身体又疼痛起来,像些真正身体那样。“死亡。”他们说,让这个词听起来像是逆流波浪。他们身体死去,开始抖抖颤颤,化作雾霭。但是,他们能同时在两个世界内生存:在土壤里迷失或被火焰吞没,同时又在此地。在这间屋里,当你重新描述他们时,他们就存在于自己言辞之中。
然而,女人究竟为什爱他们?意思并不是说“崇拜”。(记住,虽然如所言,他们只有生锈汽车,油腻腻衣橱,不会做早餐——但他们经久不衰地拥有样东西:无望。)
因为,如果他们可以重新描述自己身体,他们也可以描述你。因为他们可以说“皮肤”词,仿佛别有深意——不仅对自己,也对你。因为某天晚上,天落着雪,月亮又被遮蔽,他们可以把自己空空如也双手,被贫乏充满双手,乞丐双手——放在你身体上,为它祈福,告诉你:这个身体,这个身体材质乃是光。
[1]指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Freud)。
[2]法国民间传说人物。根据传说,蓝胡子杀害自己几个妻子,并将尸体都藏在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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