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到外调消息时,近藤曾考虑个人去东京就职。但由纪子对他说,还是全家起去吧。
“已经受够两地分居日子。”由纪子说道。
近藤从未和家人两地分居过。除住院那段日子。那时,被禁锢在精神黑夜里近藤,对由纪子而言,或许是非常遥远吧。
近藤很感激家人陪自己搬到东京,但想到他们为此承受痛苦,近藤内心就变得更加沉重。除此之外,还有那种耳熟、心灵被摩擦声音,也日夜折磨着他。
那个时候,慌乱地堵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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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直弼调职田宫电机,总部位于京桥,是机电制造领域中坚企业。
虽说是中坚企业,但年营业额只能勉强达到百亿日元水准。作为家位于市中心公司,规模并不算大。
公司是典型家族企业。社长田宫基纪是第二代经营者,十年前创始人去世之后,田宫便继承公司。继承公司之前,田宫在家大型电机制造企业工作,所以他并非不知民间疾苦富二代,但与许多二代经营者样,田宫总是在某些方面搞不清楚状况。
三年前,田宫开始从有业务往来东京中央银行接收外调人员。那时,银行正面临着合并后职位数锐减困境,因此,在银行人事部门看来,田宫行为就像场及时雨,正好解燃眉之急。至今为止,已经有大约三名银行职员被调往田宫机电,但他们都待不长久。
原因自然是各种各样,但最大原因或许是田宫疏离态度。即使那些外调人员即将成为公司员,田宫却还是像有意制造距离般,称他们为“银行人”。基于田宫态度,下属们也依样画葫芦,与外调人员保持距离。
去年十月,近藤以档案留存在银行形式从关西系统部外调到田宫电机。那时,近藤刚刚交付购房订金,计划买下套独栋住宅,从此在大阪定居。但突如其来调职令打乱所有计划,购房订金打水漂,他也和家人起搬到银行提供房龄三十年员工宿舍。
“到头来,真不知道当初交购房订金是为什呀。”
妻子这句话直卡在近藤心中,让他感到十分憋闷。
那时,近藤家即将离开居住两年已经产生感情大阪员工宿舍。两个孩子站在客厅窗户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小小院子。“虽然在这里住时间不长,但过得很开心呢。你们俩也经常在这个院子里玩耍,再多看几眼吧,千万不要忘它。”孩子们听完由纪子话,天真地点点头。近藤只觉得这幅景象无比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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