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问:“三木先生,到底是谁泄露情报?”
“是……”
三木终于说
“部长怎这说?”三木突然坐立不安,视线左右摇摆。
“咱们也别拐弯抹角,就直说吧。把电脑杂技集团情报泄露给银行人,就是你吧?”
没想到半泽会问得如此直截当,三木不由得神色大变。
“不、不是。”他马上摇头否定,“不是——”
“伊佐山点名要你过去这件事,可是连人事部都想不通啊,他有什非要你不可理由吗?”
“据说,是伊佐山先生亲自指名要你吧,都做到这份儿上却把你放到总务组去,还真是把你看低呢。”
“很抱歉。”三木表情看上去很老实。
“你没必要道歉嘛。还是说,难道你有什需要道歉事吗?”半泽道。
听半泽话,森山下屏住呼吸看向三木。
“没有。”三木只是简短地否定。
来,快请坐。”
半泽让他坐到森山旁边。
“新环境怎样?”半泽边给三木倒酒边问道。
“托您福,切还好。”
“听说,好像是总务组吧?”
“不是这样。”
看着嘴硬三木,半泽问道:“不是你话,还能是谁呢?”
森山吃惊,并不是由于这个问题唐突,而是因为他看到,三木咬着唇低下头。
“你是知道,对吗?三木先生。”森山直起身子问道。
没有回应。
“你这忙今天还把你叫出来,真是不好意思。总之,先喝酒吧。”
点几个菜,暂时僵住对话又得以进行下去。在聊些无关紧要家常话之后,半泽又把话题引回来。
“话说回来——事实上,电脑杂技集团顾问位子被银行抢走事,直到现在都还是们心里个疙瘩。”半泽说道,“公司内士气也很低落。现在跟电脑杂技集团生意往来眼看着也快断。到底为什会变成这样呢?你不觉得这其中原因值得探究吗?”
三木放下手中酒杯,两手摆在膝盖上坐直身子:“尽全力,对这样结果非常抱歉。”
“这是你心里话吗?”半泽带着质疑语气问道。
三木边看着酒杯渐渐被满上,边点点头。不知是不是错觉,三木比在东京中央证券时候看上去要阴沉得多。
“还开心吗?”
三木倒吸口凉气,说出来话却像是个优等生:“往后定会想办法努力做下去。”
“这事儿说来也荒唐。”半泽说。
三木目光闪闪,将视线落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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