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她没有事吗?”乔悄声问道,悔恨交加地望着那个险些在惊险冰层下永远从她视线中消失金发脑袋。
“没有事,亲爱。她没有受伤,想也不会患上感冒,你用衣服包着她,把她立即送回家,十分明智哩,”母亲舒心地答道。
“这些都是劳里做。当时只是生死由她。妈妈,如果她会死,那就是错。”乔痛悔不已,涕泪交流,重重坐在床边,把事情经过讲述遍,痛责自己当时心肠太狠,呜呜咽咽地说自己差点受到严厉惩罚,幸亏事情化险为夷,着实谢天谢地。
“都怪坏性子!想努力把它改好;以为已经改好,谁知发作起来,越发不可收拾。噢,妈妈,该怎办?
该怎办?”可怜乔绝望地叫道。
“提防和祈祷吧,亲爱,千万不要气馁,千万不要以为你缺点不可征服,“马奇太太说着,把乔头发蓬乱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无限温柔地吻吻她湿漉漉脸颊,乔哭得越发伤心。
“您不知道,您想象不出性子有多坏!发火时似乎可以无所不为;变得毫无人性,可以做出伤害别人事,而且还乐在其中。担心有天会做出可怕事情,毁掉自己生,使天下人都憎恨。噢,妈妈,帮帮吧,千万帮帮!”“会,孩子,会。别哭得这伤心,但要记住这天,并且要痛下决心不再让这种事情重演。乔,亲爱,们都会遇到诱惑,有些甚至比这种大得多,们常常要用生时间来征服它们。你以为自己脾气是天下最坏,但脾气以前就跟你模样。”“您有脾气,妈妈?您从来都不生气啊!”乔惊讶得暂时忘掉悔恨。
“努力改四十年,现在才刚刚控制祝过去几乎每天都生气,乔,但学会不把它表露出来;还希望学会不把它感觉出来,虽然可能又得花上四十年功夫。”她深爱母亲脸孔流露出种忍耐和谦卑,乔觉得这比最振振有词训导和最严厉斥责都更有说服力。母亲安慰和信任使她心里好受多;知道自己母亲也有照自己样缺点,并且努力改正,她觉得自己更要下决心改正过来,虽然四十年对于个十五岁少女来说似乎相当漫长。
“妈妈,当马奇婶婶责骂您或有人烦扰您时,您有时紧闭双唇走出屋外,那是不是在生气?”乔问道,觉得自己跟妈妈比以往更加亲近。
“是,学会收住冲到嘴边气话,每当觉得这些话要违背意志冲口而出时,就走开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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