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居于他记忆中;还有位母亲般朋友,照拂他如同亲生儿子。最后,也决非微不足道便是,他知道那四位天真无邪姑娘全部由衷地爱他,敬重他,信赖他。
劳里也只是个"快活性情中人",他当然也就要嬉闹,打情骂俏,洋溢着公子哥气,随大流,感情用事,热衷体育,如大学中流行时尚。作弄人也被人作弄,放言无忌,满口村词野语,不止次地险些被停学和开除。但这些恶作剧都起因于好激动和喜欢寻开心,他也总能坦率地认错,体面地悔过,或者巧言如簧不容置疑地辩解,从而化险为夷。事实上,他对每次侥幸脱险颇为称意自得,乐于向易受感动姑娘绘声绘色地描述他如何成功地战胜恼怒不已导师、凛然不可犯教授,又怎样击败自己对手。在姑娘们眼里,”班上男人"是英雄,”们自己人"丰功伟绩她们是百听不厌。劳里带她们到家里来,她们常得到这些伟人们恩宠。
艾美尤为欣赏这殊荣,她成这个圈子中美人儿,因为这位小姐很早便意识到并懂得施展她天赋魅力。梅格过于沉缅于她约翰,因而不在意任何其他男人。贝思太羞涩,只能偷看他们几眼,仅此而已。她诧异艾美竟能如此支使他们。乔却感到如鱼得水,她发现很难控制自己不去仿效绅士姿态、辞令和行为,对她来说这些似乎比为年轻小姐们规定礼仪更合于她本性。男孩子们都非常喜欢乔,但决不会爱上她,虽然极少有谁能在艾美石榴裙下不发出两声充满柔情赞叹。说到柔情,很自然地将们带到"鸽屋"。
那是布鲁克先生为梅格准备新家——幢棕色小屋。
劳里为它起名,他说这对温柔情人非常贴切,他们"就像对斑鸠似地起过活,先是互相接吻,再喁喁谈情"。这是座小屋子,屋后有个小花园,屋前有块手帕般袖珍草坪。梅格打算在这里建个喷水池,植些小灌木,还要有许多可爱花儿,虽然眼下喷水池由个饱经风雨水瓮代替,水瓮很像个破旧装盛残羹剩饭盂盆;灌木丛不过是几株生死未卜落叶松幼苗,而花瓶只是插许多枝条,标志着那里已撒下花籽。然而,屋里切都赏心悦目。从阁楼到地下室,都令幸福新娘无可挑剔。确实,门厅太窄,幸好他们还没有钢琴,因为整架钢琴无法弄进去。餐厅太小,六个人便会挤得转不过身来。厨房楼梯口似乎是专门建来存放煤箱,仆人们连同乱七八糟瓷器都归属其间。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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