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里和艾美夫妻俩在天鹅绒地毯上安然踱步,为幸福未来筹划,把个家料理得井然有序。与此同时,巴尔先生和乔走在泥泞路上,潮湿田野中,享受着种不同散步情趣。
“傍晚时,总是要散步。不知道为什只是因为常碰巧遇到教授出门就得放弃,”两三次路遇教授后,乔自言自语道。尽管梅格家有两条道可走,可是不管她走哪条,肯定会遇上他,无论来去都是这样。他总是走得很快,而且似乎不到走到相当近,就看不见她,仿佛他近视眼使他到那刻才认出走近女士。然后,要是乔去梅格家,他总有些东西给两个孩子,要是她面朝家方向,他便只是散步过来看看小河,正打算回去呢,他担心他频繁来访会使他们厌烦。
在这种情况下,除有礼貌地和他打招呼,邀请他进家,乔还能做什呢?若是她真厌烦他来访,她也会掩饰得天衣无缝。她留意晚餐应该有咖啡喝,“因为弗里德里克——是指巴尔先生——不喜欢喝茶"。
到第二个星期,每个人都完全知道正在发生什事情。可是,大家都试图做出对乔脸色变化全然不察样子。
他们从不问她为什边做活边唱歌,天要梳三遍头,为什傍晚散步脸红起来。巴尔教授边和爸爸谈哲学,边给女儿上爱情课。似乎没有谁对此有丝毫怀疑。
乔现在已是六神无主,不能保持昔日庄重常态。她试图对自己感情采取断然措施,可她做不到,而愈加心浮气躁。过去她多次强烈宣布要独立,而现在,她非常害怕因为自食其言而让人笑话。她特别怕劳里会笑话她,幸好有人管着他,他言行举止倒没有什出格、值得非议之处。公开场合他从不称巴尔先生为"极好老头儿",也不以任何方式暗示乔大有变化。看到教授帽子几乎是每天晚上都出现在马奇家客厅桌子上,他也没有点儿大惊小怪表示。他心中欣喜不已,企盼那个时候来临,他好送给乔只馈赠盘,上面画有个莽汉和根破权杖,就像是枚盾形纹章,再合适不过。
两个星起来,教授真像情人那样很有规律地来往不停。后来又整整三天没有露面,音信杳然。这使得大家心情下子紧张起来。乔开始有些忧心忡忡,然后——唉呀,爱情!——窝火透。
“敢说,他反感。和来时样突然回家去。当然,也没什。可是倒是认为,他本应该像个绅士那样来向们道别,”个阴天下午,她失望地看着大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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