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不要把想像得那高尚。不错,家庭非常传统保守,但其实今天就已经参与犯罪。”
“您别这说。”聪子强硬地、甚至怒气冲冲地打断本多话:“罪孽只是清和两个人。”
这句话表面上像是袒护本多,其实含带着排斥他人冷漠矜持,聪子把罪恶想像成只有她和清显两个人居住水晶小离宫。这座离宫小得可以放在手掌上,谁要是想进去,都因为太小而进不去。只有他们俩通过变身才可以在里面居住片刻。而且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细致人微地看见他们居住情况。
聪子突然低下脑袋,本多急忙伸手想扶她把,却碰到她头发。
“对不起。虽然直很注意,可鞋子里好像还是有沙子。要是没留心,回到家里脱鞋,因为管鞋不是蓼科,女仆看见沙子,定起疑心,再去告密,那就太可怕。”
完成,事情也就结吗?知道向您提出个尖锐问题。”
“您这个问题提得好。”
聪子不慌不忙地回答。本多不由得凝视着她侧面,但她端庄秀美脸上毫无慌乱神色。这时,聪子突然闭上眼睛,车厢顶上昏暗灯光将她长长睫毛投下浓郁阴影,繁茂树木犹如互相缠绕团团乌云从拂晓前窗外掠过。
司机背对着他们,忠实规矩,专心致志地开车。后排座位与驾驶座之间隔着厚厚玻璃,只要不对着传声筒说话,司机就听不见他们谈话。
“您刚才说总有天可以使事情结吧?您作为清朋友,理所当然会这样说。如果活着不能结,那就死后……”
本多不知道当女人整理鞋子时候自己该做什,所以只好故意不去看她,把脸转向窗户。
汽车已经进入东京市内,天空呈现出鲜明紫蓝色,屋顶上云
也许聪子希望本多会急切打断自己话,不让她这样说,但本多声不吭,等着聪子说下去。
“……这天会来到,而且为期不远。到那时,敢保证,绝不会犹豫不决。既然已经享受到人生最大幸福,不打算永远占有。无论什样梦想都会终结,永恒东西是不存在,如果认为这是自己权利,岂不愚蠢吗?和那些‘新女性’不样……不过,如果真有永恒存在,那就只是现在……您迟早也会明白这个道理。”
本多似乎明白清显以前为什那害怕聪子原因。
“刚才您说以后不再麻烦。这是什意思?”
“因为您是个走正道人,所以不该让您牵连这样事。这都是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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