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简直就像做化学实验样,既亲自帮助实现偷情这个事实存在,同时又亲自保守秘密,消灭痕迹,否定这个事实存在。不言而喻,蓼科是在走钢丝,但她非常自信,自己生来就是充当为她弥补破绽而做到天衣无缝角色。只要现在尽力服侍,最后对方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完全听任自己摆布。
蓼科方面安排他们频繁幽会,同时耐心等待他们热情冷却下来。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做也使自己产生种热情。她原先对清显贪婪而冷酷做法惟报复,就是等待他有天会来请求自己说:“想和聪子分手,请你稳妥地告诉她。”从而让清显知道自己热情崩溃。然而,现在她对这种梦想实现已经半信半疑。因为如果这样话,最可怜不就是聪子吗?
这个从容不迫老太太信奉万事都有风险,这本是自戒性明哲保身哲学,但最后反而使她不顾自身安全,把这个哲学变成冒险借口。这又是怎回事呢?蓼科不知不觉地成为种难以言状快感俘虏。她亲手安排这对美貌青年男女幽会,观看他们没有任何希望恋爱之火炽烈燃烧,不知不觉地从中感受到种强烈快感,而自己会因此蒙受多大危险,也就无所顾忌。
她从这种快感中感觉到美丽年轻肉体融和在起,这本身就具有神圣感和某种不合道义正当性。
两人对视时眼睛明亮光辉,两人贴近时心情激动跳跃,这切都如同火炉样,温暖着蓼科那颗早巳冰冷如灰心。她这样做也是为自己不会断绝温暖心灵火种。聪子在见面之前,面容憔悴,表情忧郁,旦看见对方,立刻如六月麦穗那样辉煌耀眼,容光焕发……在那个瞬间,充满着瘫子重新站立、盲人重见光明奇迹。
按说,蓼科任务本应该保护聪子不受邪恶影响,但是,绫仓家高雅传统古训不是显示着这样道理吗:感情燃烧并非邪恶,和歌所吟咏内容并非邪恶。
不过,蓼科直在耐心地等待着什。可以说她在等待把放飞鸟儿重新捉回笼子里机会,但这种等待似乎包含种不祥血腥味。蓼科每天早晨都精心修饰打扮自己,细致人微地进行京都式浓妆艳抹,用白粉把眼睛下面道道皱纹抹平,用闪光色京都口红亮光掩饰嘴唇皱纹。然而,她眼睛尽量避开镜子里自己容貌,黑暗视线总是凝视着空中。秋天将滴光亮从遥远高空滴落在她眼睛里。从她眼睛深处还流露出些许对未来有所渴望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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