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显明白,父亲侯爵碍于面子,现在无法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
严肃地说:“绫仓太太毕竟是对方人,这边也要派人去,对森博士做手术前前后后都要关照,做到万无失。去人还必须是女……哦,都志子,你去吧。”老太婆对清显母亲说。
“嗯。”
“你去任务就是监视,所以没必要跟到奈良。该办事办好以后,立即返回东京,汇报情况。”
“嗯。”
“母亲说得对。就这办。出发日期,待和伯爵商定,绝对必须万无失……”侯爵说。
清显觉得自己已经退出前台,自己行为和爱情都被视为死亡东西,祖母和父母亲毫不介意自己话被死者听得清二楚,当着自己面商量葬礼各个细节。不,在举行葬礼之前,就已经把什东西埋葬。清显既是衰竭死者,又是被苛责得心灵受伤、束手待毙小孩子。
切决定和安排都与当事人意志无关,也无视对方绫仓家意志。连刚才发表豪爽疏放言论祖母也身心愉快地投入处理紧急事态工作。祖母本来就不是清显那种细腻纤弱性格,但从败坏名声行为中发现野性高贵本领,与为维护名誉而迅速把真正高贵藏在手里本领联系在起。与其说从鹿儿岛夏日灼热阳光,不如说从祖父那里学到这种本领。
侯爵用球杆打清显以后,第次正面看着他,说道:
“从今天起,你不要去学校,像个学生样子,好好读书,准备考大学。听明白吗?老子对你也不想多说什,成材不成材,这是关键时刻……不用说,绝对不许和聪子见面。”
“按过去说法,这叫闭门蛰居。要是读书读烦,可以到奶奶那边去玩玩。”祖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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