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后他把她送回到原来座位上,她对自己说,“有半年不在巴黎,如果在个全巴黎女人都渴望参加舞会上还找不到快乐,那快乐又在哪里呢?”她又想,快快不乐,“再说,舞会上还有群人敬意包围着,而这群人,想象不出还有更好组成。这里也许只有几个上议院议员和、两个于连这样人是平民。然而,”她越来越忧郁,“有什好处命运没有给啊:声誉,财产、青春!唉!切,除幸福。”
“得到好处中,最可疑,还是他们整个晚上向说那些。才智,相信有,因为显然使他们所有人都感到恐惧。如果他们敢谈个严肃主题,五分钟之后,他们就会兴奋得喘不过气来,仿佛在个钟头来不断重复事情上有重大发现似。是美丽,为这个长处,德·斯达尔夫人会牺牲切;然而厌倦得要死,这是事实。是否有理由认为,把姓换成德·克鲁瓦泽努瓦侯爵姓,就会少些厌倦呢?”
“可是,天主!”她又想,几乎想哭,“他不是个完美人吗?这是本世纪教育杰作;您只要朝他看看,他就会找出—句可爱、甚至机智话来对您说;他是勇敢……这个索莱尔可真古怪,”她心里说,眼神里忧郁变成恼怒。“事先说过有话要跟他讲,他居然不肯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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