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不知如何着手开始自己工作,“他们问过。而回答说,你自己走。那时他们说,你准是在路上发生什不幸,说不定是狼把你叼走呢。而则说,这里多年没见过狼,你多半是逃跑,溜进山里……”帕斯哈利斯对这样回答惊诧不已:“嬷嬷干吗要这样讲?”“宁愿见到你背弃誓言,逃之夭夭,而不愿见到你死,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他抱怨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女修道院院长指着放在斜面书台上本不大书,对他说:“你必须把这本书认真读遍,那时你就会认识那位写这本书女子。你必须仔细地读,反复地读,直到解她每个细节,看到她是副何等模样,看到她举动,解她用怎样声调讲话。到那时你将更容易理解,写出这切那个人感受和现在读到这切那个人——也就是你自己感受。”
于是,帕斯哈利斯就开始读起来。起先他觉得这本书似乎很枯燥,而且他也没有读懂多少,因为他拉丁文不太好。可是后来他开心地发现,这位圣女拉丁文也有许多不尽如人意地方——如同修女们送来甜饼中夹着葡萄干样,她拉丁文中塞进些捷克文、德文和波兰文。但后来他逐渐在库梅尔尼斯著述中找到那种他自己心中也有渴望——变成另个不同于现在情况人,这发现给他莫大鼓舞。
这是本奇书,因为得两页同时读。他从页看到标题是Hilaria①,旦翻过页倒过来看,看到标题便成Tristia②,也就是欢乐和忧伤。在书两个部分之间还有几页是用另种颜色墨水写出来,这个部分称为祈祷教程。
还有个原因使帕斯哈利斯不能集中精力全神贯注于自己工作——墙外女人生活吸引他。有时他能听到她们说话声音和木屐敲击地面声响。每到送饭时刻,他就站在门后,窥伺着餐具轻轻敲击地板响动,这告诉他门外有个什女人。但他从来不敢在那时把门打开。只有在夜里,修道院生活隐约回声已然止息,他才走出自己修室。他只有这点自由。他只能走条允许他走路线,从修室到挂有钉在十字架上库梅尔尼斯肖像小礼拜堂。终于圣女赤裸、发亮乳房开始在他心中激起种难以抑制渴念。他幻想着,要是能把自己脸藏进那两个乳房中间该有多好。有时他也幻想过某种更富刺激性事,某种与策莱斯滕有关事,他知道那种事是有罪和受到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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