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搪塞!是你老婆,难道连你都会认错吗?”
“跟你说,不是!还有比这更能确认这件事证据吗?你他妈还是去精神病院看看去吧!”留广说话口气越来越粗,ba
又在演戏,肯定是在演戏!
“哦,好像是跟说过。”
“别日子不来,到星期二准来。今天就是星期二,所以呢,又在阳台上看见它。看见以后啊,就想下楼靠近看看,看它在搞什鬼名堂。”
丈夫留广立刻显出满脸不耐烦样子。
佳子本来想厉声责问丈夫,但话到嘴边又改变口气:“看见你。”
丈夫拽椅子声音。
“跟你商量?你开着造币工厂哪?”
沉默会儿,佳子决定单刀直入。
“喂!那是什?”
“哪是什呀?”
,但丈夫在干什她全都知道。冰箱那边有玻璃瓶轻微撞击声音,那是丈夫在拿啤酒。碗柜门有响动,那是丈夫在拿酒杯。随后就是起瓶盖声音。
丈夫在家里举动佳子都清楚,不用看就知道他在干什。因为他们是夫妇。但是,除这些鸡毛蒜皮无关紧要小事以外,丈夫做事情佳子概不知道。
“你这是怎?回来你连个招呼都不打。”丈夫边往酒杯里倒啤酒边问。
佳子还是声不响。她不是故意跟丈夫斗气,她是彻底心灰意冷,没什话跟丈夫说。她并不想哭,冷静极。
“你回来?今天去哪儿?”佳子字顿地问道。
“什?”
“看见你开着那辆车!看得清清楚楚,就用这双眼睛!”
“胡说什哪?”留广显得更不耐烦,看都不看佳子眼。
“不行!你得告诉,那是在干什?你给说清楚,你今天都干些什?”
“你抽风啊?胡说八道,脑子出毛病吧?你说在街上转圈儿那辆车是开?”
丈夫回家以后佳子第次看他。嘴唇上挂着啤酒沫留广吃惊。
“今天看见。”
“看见什?”
“那辆白色两厢轿车。有天晚上跟你说过,在下边那条路上,会儿过来趟,连续转好几个小时。你还记得吗?”
丈夫好像在记忆里搜寻什似拍着脑门想。
“嗯,去很多地方。”丈夫用种奇怪而明快声音回答。
装出来!天底下最不诚实声音!
“去工作?”佳子问。
“说什哪?早就没工作。要自己开公司,正在筹集资金,要办事情多着哪!”
“你怎点儿都不跟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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