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Justamoment.”)
记起来,御手洗说过二十三日有个朋友要从美国来,看来就是这位黑人吧。因为他早就和他约好,这才没法给高中生们音乐会当嘉宾。看来今天两人像是得在东京和横滨逛上天。这几个钟头里他们到底会上哪儿,去干什呢?来人是什人,为什御手洗要这重视他?这个朋友真这重要,以致不顾高中生们纯真希望和友情,非要整天陪着他?从外表上看,也许来人不是般人,尽管如此,还是不理解御手洗为什要这样做。
紧张感慢慢消除以后,又重新记起对这位朋友怨恨。因为其中掺杂着对自己刚才不争气态度不满,而使这种怨恨更加复杂。刚才来人时筹莫展,见到他回来后竟有种解脱感,心里高兴就什都忘,摇头摆尾地跟在他后头,让干什就干什。想起自己刚才行为,气就不打处来。
但是冷静下来后又想想,这种气多半应该对自己生。不得不承认那些错确实都怪。并不是御手洗答应人家后又反悔,他和那位黑人原本就有约在先。答应别人后又没做到倒是自己。真正见到御手洗客人后,才终于认识到这点。虽然不知道客人身份,但是对方毕竟是老人,而且身上透着种让人肃然起敬威严。
事已至此,只能尽全力帮助学生们把今晚音乐会办好。御手洗日程已经定下来,硬要他出席看来是强人所难。既然不能指望御手洗,所能做到只有自己尽力把他份补上,尽量减少哪怕点点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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