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往下问,玲王奈笑着打断话:“对,变。当然,本来就不正常。但总担心御手洗会有什事,害怕他被这样氛围影响。知道那个人平时就比更不正常。”
她平静地说着,语气中丝毫听不出有开玩笑意思。
息。”
玲王奈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像是在想象着所形容波罗海风情。看到她若有所思样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想。对,确如此,这里海能闻出木头和沙子气味,而北欧大海却不同,它永远那冰冷,波涛撞击着岸边深褐色岩石,海水中泛起咸涩海潮气息,千百年以来成不变。
“北欧很冷吧?”玲王奈开口问道。
“是啊。那儿切都像是石块垒成样冰冷,而人就像石块之间那些木头,能存在时,但无法长久,很快就腐朽、倒塌,剩下就只有石块。曾经在柏林误入过条大街背后小巷,那是条杂草丛生石板路,脚下石板已经磨平,但上头还能看到两道清晰车辙。当时不知道这是为什,因为这种路平时很少有人走过。问位路过、家住附近老人,万万没想到他这样告诉:这还是当年古罗马大军马拉战车走过时轧出来车辙呢。这就是古老欧洲啊。”
“这正是他们播撒下火种啊!”
“火种?”
“是,这些火种已经深深地渗进那片土地,经历数千年后,由白人基督徒们点燃灿烂文明之火。这些文明被完全地保留吸收下来,这就是现在欧洲。认为这种状态十分危险,它过于追求所谓纯粹,因此才会派生出各种狂热排外思潮,排除异教徒,排除不同人种,而且自己本身也变得越来越疯狂。”
“你说是真?”
“从前曾经在维也纳住过个冬天,就那短时间里,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
“你也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