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老摩西
尖牙。”他又把那块木头举到
面前，但却不由得往后退
步。“说不定是因为它视力退化。”斯卡利先生开玩笑说，“说不定它把那块木头
是否闪现过个渴望，渴望你曾经拥有过第辆脚踏车能够回到你身边？即使只是电光火石瞬间，你是否渴望过？你定记得那种美好感觉。你定记得。当年，你定帮它取过名字，对不对？比如说，飞鹰，疾风，或是闪电，有没有？当初是谁把它带走？它在哪里？你定想过，对不对？
“科里，有些东西想带你去看看。”斯卡利先生拍拍肩膀，“来，跟来。”
跟在他后面走出碾碎机房间，走进另个房间。爸爸也跟来。那里面有盏灯，还有扇窗户，玻璃很脏，昏暗光线从窗口透进来，感觉绿绿。斯卡利先生办公桌就在这里，还有个档案柜。他打开柜门，手伸到最上面那个架子上。“这东西没有拿给别人看过。”他告诉们，“不过，觉得你们定会很想看看。”他手在架子上摸索半天，把上面盒子移来移去，然后忽然说：“找到。”他把手从黑黢黢架子上抽出来，举到有光线地方。
看到他手上有块木头。那是小块树干破片，树皮已经褪色，上面还有些干掉小虫残骸。另外，那块木头上还插着根东西，看起来很像把象牙雕成匕首，大概十三厘米长。斯卡利先生把那块木头举高，举到灯下。隔着他眼镜，注意到他眼中闪出丝异样光芒。“看到吗？你们知道那是什
吗？”
“看不出来。”爸爸说。也摇摇头。
“仔细看。”他把那块木头举到面前，让仔细看看上面那把象牙匕首。注意到匕首上有些小洞和裂痕，边缘锯齿看起来像鱼刀。
“这是颗牙齿。”斯卡利先生说，“或者应该说是颗动物尖牙。”
“尖牙？”爸爸皱起眉头，下看看斯卡利先生，下又看看那块木头。“那条蛇定大得吓人！”
“汤姆，那不是蛇尖牙。三年前夏天，有次到河边去捡瓶子，结果看到这块木头被冲到岸上。你看看树皮，那棵树定很老，而且可能已经沉在河底很多年。说不定那棵树是那次被洪水冲倒，整棵树被连根拔起。”他手上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摸着尖牙锯齿状边缘。“相信，手上东西大概就是唯证据。”
“不会吧？你意思是……”爸爸才刚开口，就知道他说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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