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到底怎
回事？”多拉尔先生问，“他干吗气成这样？”
“因为他知道你根本不相信他说
故事。”爵士人说。他开始收拾棋盘和棋子。
“他说那些事，到底是真还是假？”爸爸站起来。剪过头发之后，他耳朵位置好像变低
，而且脖子后面头发都被刮掉，看起来光秃秃。
“当然不是真！”多拉尔先生冷笑
声，“老欧文根本就疯！这些年来他直都是这疯疯癫癫！”
“你是说，刚刚他说故事都不是真？”
直看着人行道上老欧文越走越远。
对不起，你大概误会——”
“没错。那把枪和枪套腰带还在手上。”老欧文忽然打断他话，“到现在还留着那些东西，只是为做纪念。好，佩里，有句话要跟你说清楚。”他脸又凑近多拉尔先生。多拉尔先生勉强笑下，可是却笑不太出来，“你可以叫欧文，叫凯斯科特先生，叫‘嗨’，或是叫糟老头都没关系。不过，从今以后，不准你再叫当年枪手时代绰号。就从今天开始，明天，后天，永远不准再叫。佩里，你听清楚吗？”
“欧文，何必这——”
“听清楚吗？”老欧文又问次。
“嗯……听清楚。当然听清楚。”多拉尔先生点点头，“欧文，你想怎样就怎样，都没问题。”
“当然不是真。那都是他瞎编。”
“你真这确定吗？”爸爸问。
“算吧，汤姆！假如他真是当年那个西部大枪手，那他干吗窝在们奇风镇？更何况，当年O.K.牧场那场战役，要是真有个小孩救怀特·厄普命，那历史书上定有记载，不是吗？到图书馆去查过。书上根本没有提到有哪个小孩救怀特·厄普命，而且，书上也没提到当年有个叫棒棒糖小子枪手。”多拉尔先生忿忿地把椅子上头发刷干净。“该你，
“别事不管。只要你记住这件事。”
“好啊，没问题。”
老欧文盯着多拉尔先生眼睛，盯好久，那眼神仿佛想看透多拉尔先生是不是认真。最后，他终于说句：“好，走。”然后他就转身走向门口。
“嘿，欧文，这盘棋还下不下？”爵士人问他。
欧文愣下。“不想玩。”他说。然后他就推开门走出去。外头，7月午后阳光热气逼人。后来门关上，立刻感到阵热气扑面而来。站起来，走到窗口，看着老欧文沿着商店街人行道渐渐走远，两手插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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