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善德医生？没有，不过
教过他太太。”
他太太？那个身材高大硕壮、脸像马脸
样长
韦罗妮卡？“是最近事吗？”
“不是。那已经是四五年前事
。当时是全职钢琴老师。后来凯塔琳娜要跟她起帮助穷苦人家，教钢琴就变成副业。”她口气冷冰冰，“记得当时乐善德太太得过很多金星。”
“什
金星？”
“每次只要学生表现优异，就会给他个金星。在看来，乐善德太太很有潜力成为职业钢琴家。她很有天分，而且，她很爱教曲子。”
样，恨不得亲手杀那只鹦鹉。”
“他差点就瞒住所有人。”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瞒住什？”
没有回答她。“那只绿鹦鹉死之后，尸体是怎处理？被乐善德医生带走吗？”
“不是。那只鹦鹉生病之后，什东西都不肯吃，于是凯塔琳娜就把它带到乐善德医生诊所去。结果，它第二天晚上就死。”
“什曲子？”
蓝色格拉斯小姐站起来，走到钢琴前面坐好，然后开始弹首曲子。她弹就是那首《美丽梦仙》。那天本到她家来上课时候，她开始弹那首曲子，那只鹦鹉就开始用德语骂脏话。《美丽梦仙》。她闭上眼睛，听着旋律在客厅里飘扬回荡。“这就是现在仅剩，不是吗？美丽梦，美丽梦。”
听着那首曲子，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个疑问：那天晚上那只蓝鹦鹉为什会突然发狂？
记得当时绿色格拉斯小姐说：就是那首曲子
“脑热病。”又嘀咕句。
“没错，就是脑热病。科里，你怎会跑来问这些奇怪问题？而且还是搞不懂你怎会有那根羽毛。”
“……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很想告诉你，可是现在还不行。”
她忽然弯腰凑近。她已经感觉到好像在隐瞒什，“科里，到底是什事？发誓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真，现在还不能说。”把那根羽毛塞回口袋里。蓝色格拉斯小姐脸色又开始阴沉起来。“该走。来打扰你真很不应该，可是，这件事实在太重要。”走到门口时候，转头瞄钢琴眼，那剎那，忽然心头惊，想到件事。忽然想到女王曾经说过她梦见过钢琴声，而且看到双手，其中手拿着条铁丝，手拿着“碎骨锤”。忽然想到，乐善德医生家里摆满陶制小鸟房间里有架钢琴。于是赶紧问：“你是不是教过乐善德医生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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