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吹田曾经欺骗他们卖回股票,不会那轻易相信他们,个电话就能叫出来喝酒吧。”直在旁观也开口。
“而且石原修造十日深夜确实有不在场证明,直到凌晨三点他都在自己经营店内。店员和客人都能作证。马场也在银座喝酒喝到十点,这也有酒店证明。十二点多回到家之后,家人就都能作证。”
“是,真可惜!那这条线是行不通。”
御手洗说着,很有精神地站起来。但是在看来,他表情与他所说刚好相反——欣喜异常。完全无法理解他想法。
“老师,想问下,数字锁共有多少种数字组合呢?”竹越刑警问开
“是这样。”
“那把这件不可能事变成可能方法就并非完全没有。”
“嗯?为什呢?”
“如果这两个人是共犯,就没有什不可能。比如十日晚上酒店正热闹时候,其中人打电话叫吹田出来喝酒将他灌醉,拿到钥匙交给另外人,拿到钥匙这个人将卷帘门打开后再回酒馆将钥匙放回吹田衣袋,然后再回到已经开门吹田电饰,躲进储藏室等着吹田回来。”
“但这也说不通啊,”竹越反驳说,“卷帘门从十日晚上到十二日早晨次也没有开过啊。”
“完全看不出来。”
“你们考虑得还不够充分。”
“您说们考虑得不充分?”
“还有许多可能性啊。能够完全认定并不只是单纯入室盗窃?小偷为偷东西进入现场,意外发现社长在睡觉而且已经被惊醒,于是就杀他……”
“这是不可能。首先社长旁边工作台上放着他上衣,他是盖着毯子睡,而在上衣口袋里放着个装有四十七万日元钱包,这些钱凶手根本没有动。”
“二楼住户这说是吧?但是说不是完全打开,那样确实会有很大声响,只是开条缝能让个人钻进去,这样声音就会很小吧?”
“但是按照您说法,最后卷帘门钥匙还是留在室内,石原或马场杀死吹田后从卷帘门出去,还是没有办法锁门啊。”
“他们可以在偷到钥匙后立刻复制把吧?”
竹越刑警歪头苦想,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那晚会有配钥匙店还开着?”
“哦,是这样吗?”
御手洗似乎越来越高兴,不断搓着手掌。看得出他已经喜不自禁。
“既然是公司,房间里应该有电话吧?”
“当然有。”
“马场和石原与吹田起建立投机团体,他们关系非常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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